“王爷!王爷!”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
“国师大人来了”
“说我病了,不见!”
“但...但是”
“向王爷不是还能好好喝茶,怎么也不像病了吧”
“国师大人,你未请,我未邀,就带着这么多人进我向王爷府,合适吗?”
“那王爷未经殿下点头答应,便私自挟持殿下于府中,又合适吗?”
“镜澜!你别欺人太甚。你是国师没错,皇兄去世以前是让你掌权也不错,但皇兄可没准许你随随便便就带一群人来我府上搜人!”
“那王爷便将人交出来,镜澜绝不多留片刻”
“哈哈哈,你说殿下在我的府中,你有什么证据?有人证吗?有物证吗?”
向伯怀冷笑一声将茶杯放下
“若是找不到人,你该给我一个什么交代呢,国师大人?”
“当然有人证!”
“马桓!”
镜澜身后走出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手持一把纸扇,风华气度,样样不失。
“我亲眼看见殿下下了马车,进了向王爷府。而且我以亲王的身份笃定,殿下一定在王爷府。若是冤枉了王爷,本王下跪,端茶致歉”
“搜”
一行人得了镜澜的命令也不管向伯怀什么反应,分散在府中个个地方找寻。
到最后,一众人在一个偏僻的房间里找到了湿漉漉的胡言,向伯怀虽不甘心却也只能瞪着镜澜。
找到了人镜澜果然也未多留片刻,转身出了王爷府
“啧啧啧,你说谋害皇家子嗣,是个什么罪过呢?”
“亲王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看殿下无聊,让他来府上做做客罢了,殿下不也没伤着么?”
“呵,王爷硬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反正殿下很快就要登基了。这朝廷吧,是该清清人了。那些奸臣,佞臣,是留不得的,你说对不对?”
马桓也笑了笑,没在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府坐马车走了。向伯怀此时才发作,将茶杯摔碎在了地上,茶水流了一地。
胡言湿漉漉的上了镜澜的马车,与他坐到了一个车厢里,彼此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到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