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又生气了?
他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她总是能从他细微的动作中感觉到他是高兴还是生气来。
她不明白,刚才他受了伤被她训,心情都很好的样子,怎么转脸就又生气了。
乔渭霄把手在米椰的脸前挥了挥,唤她一声:“关沁!”
米椰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懵地看着他。
“我帮你收拾东西吧?”乔渭霄重复自己的话,“怎么感觉你总是魂不守舍的呢,是刚才着火被吓着了吗?”
提到这个他忽然来了精神:“对了,你跟我说说,着火的时候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米椰白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踏着被烧得漆黑的楼梯楼板往上走:“你上来就知道了。”
她进了自己房间,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拿了洗漱用品,乔渭霄则盯着那条从床脚延伸至窗外的床单绳啧啧道:“我真佩服你的胆识,你这结都没打结实,就敢拉着床单往下溜!”
他说佩服她的时候,米椰还挺直了脊背等着他夸自己两句,谁知道听到最后是这话,不由好笑。
伸头朝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那个绑在床脚上的结正在马上就要松下来的边缘,要不是当时自己力竭直接摔下去,只怕下一刻,绳子也松了,自己还是得摔下去。
她当然不会告诉乔渭霄自己半路摔下去了,故意使劲一瞪他说:“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乔渭霄一笑,转移话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