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先的客栈,又重新点了一桌的菜,吃到一半,随希抓着田伯光又来了。
李含蕴一怔,“不是说解决了直接回黑木崖吗?”
“呼——咕嘟咕嘟。”随希连倒了三杯冷茶,随手抹掉额头上的汗,“哎……这淫贼好能跑,追他我追了十几条街才把人逮住,天也渐渐黑了,我就干脆来投宿了。”
随希踢了一脚地上的田伯光,面露憎恶。
“道长,我有点累,能不能先上去休息,这淫贼麻烦您和教主多看一会,行吗?”
李含蕴点头,“正巧,我也有一些问题要问他。”他垂眸看向田伯光。
随希上楼后,东方不败问道,“你想问他什么?”
“先吃饭。”李含蕴说道,“吃完饭把人带到房间里,我想问什么你一听就知道了。”
饭罢,李含蕴让焰文回自己的客房,他则拎着田伯光的衣领带着东方不败回到房间。
田伯光被扔在梳妆柜前,脑袋碰到柜子上,把人从昏迷状态给唤醒了。
“臭丫头,等爷爷我逃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田伯光一醒就在骂骂咧咧,抬起头的一瞬,突然失了声。
“你们不是那个臭丫头,你们是谁?”他大声喝道,虚张声势。
“别害怕,我就问你几个问题。”李含蕴笑眯眯的说道。
“呸!”田伯光冷啐一口,“爷爷告诉你,别想从爷爷口里套消息,我呸!”
李含蕴歪着头笑了笑,“第一个问题,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我田伯光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哪有什么主子!?”
“呵……第二个问题,当初金盆洗手大会上,你被关进柴房里,是谁那么好心竟然把你给放了?”李含蕴冷笑。
他弯下腰,指了指脑袋,说道,“我劝你别把我当傻子一样看待,门锁究竟是从里面解开的,还是在外面解开的,我看得出来。”
“第三个问题,救你的人是华山派的陆大有,对吗?”
田伯光紧盯着李含蕴,仿佛要把人脑袋撬开来一样。“你都知道了,又来问我做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还是有不知道的。”李含蕴摇头,“比如说,我始终不知道你们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是不会说的。”田伯光将头一扭,不再与李含蕴对视。
“还挺固执。”李含蕴轻笑两声,接着沉声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
语气一转,变得阴森起来。
东方不败诧异的看了眼李含蕴,但未说话打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