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她就摇着头走了。
在他们二人的感情方面,她可能比他们还着急。
等到手术室的灯光暗下来,医生陆陆续续地走出来,顾闲上前问道:“医生,请问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的表情都很古怪。
顾闲明白了。
温祁受伤的地方在左侧小腹,如果他们要缝合伤口的话,肯定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虽说医者仁心,可是一直对外坦白性别为女的温祁,他们看到自然觉得惊讶。
医生:“没什么大碍,就是伤口注意一下不要碰到水。”
顾闲道了声谢谢,便给自己的保镖们打了电话,这次在场的医生,一个也不能放回去,万一有谁在媒体面前瞎说八道的话,他和温祁的面子往哪搁?
保镖们上楼成功拦截,顾闲才走进了手术室内。
温祁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他正看着门口,看到顾闲了以后,他便道:“别关他们,我手术的时候,没让他们看见。”
怎么个没让看见法?
一打了麻药,保准晕过去,顾闲刚想说什么,陡然想到了,麻药...
温祁:“我没打麻药,我麻药不耐受。”
顾闲挑了下眉毛:“你的病历上压根没有说你的麻药是否耐受,你别告诉我你为了隐瞒这层身份,所以不打麻药。”
针从肚子上穿来穿去,他,就这么生生挨下去了?
温祁抿唇,将头撇向一边,道:“顾少爷还是将人放了吧,他们什么也没看见。”
敢情顾闲的心思被揣测的明明白白,就连下一步要做什么都清楚,噎地顾闲连嘘寒问暖的话都懒得说,打电话给保镖们放人。
医生们本来全都被塞在货车内,货车缓缓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