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莫要与爹娘再啰嗦了,你这么久没回来,也回屋休息休息,我想抱一会糕糕,莺莺你带孩子累,也回去休息。”
夏氏的话说的委婉,但意思很明白,胡莺莺脸蹭的红了,刘二成淡定地站起来:“多谢娘的体恤。”
他瞟了胡莺莺一眼,虽然眼神正经的很,但胡莺莺非常清楚,他在邀请自己回屋进被窝打架
她哪里好意思?
可夏氏也抱着糕糕出去玩了,刘德忠提着烟袋溜大街去了,刘二成更是无所顾忌,一把捉住她白嫩的小手:“莺莺,该你欺负我了。”
胡莺莺一跺脚:“你瞎想什么!刘二成,你就是个不正经的!流氓!”
刘二成抓着她手稍微使了点力气往屋子里拖:“一个多月了,我若是岿然不动你才应该着急,至于是不是流氓,你得试了再说。”
胡莺莺自然想他,虽然觉得不妥,可拉拉扯扯的还是被他压住了。
大白天的,这太刺激了,胡莺莺催促他快一些结束,刘二成倒是真的加快了速度,只是力气也用的极大。
胡莺莺正云里雾里的只听床板卡擦一声,她直接坠了下去!
第64章
胡莺莺腰上疼的厉害,眼睛瞬间湿了,刘二成吓得赶紧扶起来她:“莺莺,可摔着了?”
胡莺莺坐椅子上,肌肤嫩白如玉,她赶紧顺手扯了件衣裳披着,接着小粉拳就往刘二成怀里砸开了。
“你坏!你坏!你干的好事!”
刘二成也顾不得了,捏捏她的腰:“可摔着了?”
胡莺莺带着眼泪哼了一声:“肉疼,骨头倒是没事。”
刘二成颇为惭愧:“这床实在是不结实也是我莽撞了,你坐着休息,我看看这床该如何处置。”
提到莽撞胡莺莺便想起来那股子酥麻的滋味,刘二成力气也用的太大了!她咬咬唇没再提这事儿,起身与他一起去看那床。
这床是原房主留下来的,当时买这小院子时价钱就包含在内了,房主说是架好床,才打了没两年,可如今一瞧哪里是什么好床?
断裂的木板很明显是糟了,所以刘二成用了些力气床便塌了。
胡莺莺气愤道:“简直是黑心!若非他们一家做生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定要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刘二成却道:“也还好是咱们两个人睡在上面塌了、若是糕糕睡的时候塌了那才不好。”
这话也对,胡莺莺心里舒服多了。
两人不想让夏氏知道他们大白天干坏事还把床弄塌了,便想法子出去找了块板子先垫一下凑合着睡。
挨了两日刘二成终于忍不住跟夏氏说了,夏氏一惊赶紧去瞧,脸色也不是很好,嘴里埋冤着前房主。
几个人一起收拾了下,打算把这旧床搬出去,夏氏与刘德忠请了几个木匠,选了几块好木头,当天就打了一架新床。
新床虽说不是多么精致,但也宽敞好用,等几个人把旧床挪出来之后,胡莺莺就瞧见床底下一只坛子,打开一瞧,里头竟然是一包银子!
她面色淡然,捡银子捡的早已习惯了,便随手把银子装了起来。
晚上哄好糕糕睡觉,刘二成去看书了,胡莺莺便独自坐在床上数银子。
如今家里银子夏氏都交给她管,胡莺莺便格外仔细。
认真地清点了一遍,胡莺莺喜滋滋的。
不知不觉她竟然攒下了一百多两银子!
手里有钱人也舒坦,胡莺莺悄悄去找了夏氏商量起来,打算看看置办些什么田产之类的,这样坐着收租可比自己做生意轻松多了。
夏氏也很吃惊,家里竟然攒下来这么多银子!
她嘀咕着:“二成也不知道考的如何,若是他能中,往后不知道要去哪里,若是置办了田产到时候也不好处理。”
胡莺莺笑眯眯的:“娘,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呀往后咱们日子指定会越来越好,您跟爹也不可一味地省吃俭用,咱们有银子,回头买了田产那就是地主,日子可得往好了过!”
夏氏有些别扭,低头一看自己的袖口,赶紧的缩到背后:“我与你爹日子已是极好了!村里谁有本事来城里住?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们老两口,还有啥不知足的?”
胡莺莺叹叹气:“娘,这日子还要比这更好才好,总之我就是让您知道,往后好日子多,您不必再省着过了。”
第二日胡莺莺就去打了一只金镯子给夏氏,夏氏吓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小心地拿起来就跟烫手似的搁回去:“这玩意我不能带!折煞了!”
那明晃晃的金色,跟她的衣裳也不搭!
胡莺莺笑着硬是拉着夏氏给她换了一身新衣裳,脸蛋上涂了些胭脂,头发也梳的整齐,这样一看哪里还有半分农村老太太的样子?倒是个有钱的城里老太太!
刘德忠都没忍住说了:“原来你还挺好看的。”
夏氏红着脸啐道:“你才知道!”
给夏氏的东西,张氏也不能少,张氏虽然是收了,悄悄地给糕糕塞了个银镯子,说是她干活得力人家主子赏的,做姥姥的心意胡莺莺也没法子拒绝。
这阵子胡来的媳妇也跑到了县城找自己婆婆,婆媳俩竟都在城里开始干活挣钱,如今胡来只能跟他爹在家种地养孩子。
村里人传遍了,都说胡莺莺他们在城里发财了,所以带着自己娘家妈与娘家嫂子一起挣钱,吴氏听了羡慕的慌、但一想到胡莺莺现在离得远也听不到什么,便对着人说道:“她是我生的,却如此不孝,就是富贵也长久不了!你们都瞧着,这死丫头不得好死!”
其他人都有些纳罕,这吴氏也实在恶毒,那毕竟是自己亲闺女,怎能这般诅咒?
吴氏骂了个痛快拍拍屁股回家去了,第二日起床竟然嗓子痛的开不了口,直接哑了半个月!
她好了之后就有点后怕,难道自己嗓子哑是骂了胡莺莺导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