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刚刚本来准备走的,却忽然听到似乎有咳嗽的声音,他回来就瞧见有人看着像是发了病的模样,管不了快步走过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简单抓过苏佩文另一只手给他把脉,苏佩文抬起头,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眸对视,皆是一愣。
简单的心跳忽然变慢,他迟疑道:“你……”
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搂住了,这是一个紧紧的,结实的拥抱,搂着他的人格外用力。
简单很清醒,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推开这个陌生人的,但行动却比大脑反应要快,他不自觉的搂住了这有些单薄的身影,温吞道:“您……没事吧?”
池旦小跑过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在他心中一直稳重端庄的师娘和一个有些搞不清状况的青年紧紧相拥在在一起,异常的和谐。
懵逼的简单察觉到有人来了,他轻轻的挣脱了一下,见是池旦忙解释:“池师兄,这位先生是你们梨园的客人吗,他似乎有些身体不舒服。”
池旦的面色有些沉重,他上前几步半蹲下来:“师娘,这位是简单,简总的儿子,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
简单有些懵,他想起小姑娘曾说自己和她的师娘长得像,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位吧,不过,他们两个人细看的话还真的有点像,尤其是一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这种感觉很奇妙,讲述不清的奇妙。
苏佩文在简单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他冲池旦浅浅摇头,侧目对简单道:“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方才瞧见你,像极了一位故人,一时有些失控,还望见谅。”
原来是这样。
简单没有介意,而是礼貌的放开了手,退后半步:“没事,不要紧。”
这奇妙的对话令人嘀笑皆非,简单的手机又开始响了,他想起来老太太还在等自己,便准备离开,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回来叮嘱道:“我刚刚给您把了脉,您身子有些虚弱,要温补和静养,虽然不知道您刚刚怎么了,但一定要保重身体。”
话音落后人向前走,绕过池旦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礼貌的笑。
待人走后,苏佩文安静的靠在柱子上,并没有去追,只是沉默的站着,这位主这么多年退居幕后,很少有出来的时候,但眉宇之间冷淡下来,那点点的威严便露了出来。
池旦心头一紧,莫名觉得事情要糟了,他道:“师娘,您在想什么?”
“没什么。”苏佩文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裳,他也往回走:“我记得宴安同我说过,简氏破产了,简总丢下了儿子跑路,那时便颇觉好奇,为人父母的,怎么舍得丢下亲生的孩子呢?”
池旦的心提起来,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