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安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穿着一身正装,整个人看起来端正严肃,池家是正经的书香门第,作为家主的池宴安谈吐不凡,给到小辈无形的压力。
在这位面前,日天日地的雁导也就是个弟弟。
“当然了。”池宴安侧目看了眼简单:“简单年纪尚轻,教训点到为止即可,有什么事情还望多担待,有需要的话衡阳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雁衡阳:“……”
他想说自己骂简单从来没手软过,但还是接了名片。
简单:“……”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担心被找家长的一天。
晚些时候送走了池宴安夫妻,简单回来继续拍戏,他要补这两天丢下的进度,今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到深夜。
傅楼归在回来的路上接了个电话:“嗯,晚上我过去,你看着点,嗯,挂了。”
简单在一旁好奇道:“哥,什么电话?”
傅楼归动作优雅的收起手机,捏了捏简单的脸:“给你报仇的电话。”
简单一下子僵住了:“季云然?”
“嗯。”傅楼归轻描淡写道:“晚上收网了。”
简单沉默了,原来他和季云然,终究是走到了今天这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傅楼归见他这副出神的模样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起,他挑眉:“怎么?舍不得?”
!!!
简单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都这样了还要普渡他。”
傅楼归见他不似作假,嘴角勾笑。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剧组回走,午后的阳光降低了不少温度,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岁月宁静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