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语塞。
“哦。”简单的目光忽然犀利,眉一挑,冷笑一声:“难不成你是骗我的,那天在扶柳院子你本来可以赢,故意不跑,害我住在那里?”
此话一出,弹幕炸了。
“卧槽卧槽卧槽,怎么忽然变成大型宫心计了。”
“简单好帅啊,卧槽,他忽然攻击性这么强,我却怦然心动!”
汪洋的脸色一片青一片白:“我,我……”
门外传来声响,傅楼归踏步进来,几步走到房间中心,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周身带着寒意,高大挺拔的身躯显得很有压迫力。
简单手中握紧簪子:“既然你无法证明这个簪子是你的,那就是我的。”
除非汪洋要承认他就是那个内应,简单就是在赌,赌他不敢,赌他心里有鬼,赌他会死要面子活受罪。
汪洋憋了半天,抿抿唇:“那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
室内的气氛安静了片刻。
简单嗤笑出声,他拿起簪子,朝汪洋挥了挥:“却之不恭。”
他往门外走,傅楼归转身也要走,却被汪洋拉住了。
汪洋扬起脸来,满脸的不情愿:“哥,咱俩的约定……”
“是简单自己猜出来的。”傅楼归落落大方:“我没有帮他,倒是你,腿不好就少走路,免得落下病根。”
这一幕都被播了出去。
弹幕是一片片的哗然,简直要被这一波又一波的骚操作给惊呆了。
“我怎么嗅到了点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