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聋了!
罗葑没搭理她,摸出手机报了警。
村儿离镇上不远,五分钟后,派出所民警就开着大摩托突突突来到了现场。
罗向上和刘芳终于被“解救”出来,一脸血,坐在大棚旁边的小房子里。
鹅们瞪着凶巴巴的小眼睛,不安分地在门外走来走去,一面发出啊啊啊地警告声。
罗葑伸手搂了一只,安抚地撸了撸,瞬间引发了其它五只的不满,一窝蜂涌上来,伸着长脖子求抚摸。
“……”他只好一只一只挨个儿撸过去。
民警大哥:“说说吧,怎么回事?”
罗葑正要开口,刘芳就对着民警哭哭啼啼道:“他纵鹅行凶,把俺们拧成这样了呜呜呜!鹅还拧了老头子的鸡8,他本来就不大行了,这下彻底玩球蛋了!”她说着一拍大腿:“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罗向上弓着腰,疼得说不出话,听到这话脸都绿了,挣扎着骂道:“你个死……死老婆子,不说话没……没人拿你当哑巴!”
“你个死老头子,命根子都快废了,还有心思管老娘的闲事?”刘芳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又转向警察,“警察叔叔啊,您一定要秉公处理啊!决不能纵容这种纵鹅行凶的强盗!一定要严惩!”
才刚满三十的“警察叔叔”:“……”
他毫不犹豫转向罗葑:“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罗葑笑眯眯一抬下巴:“来偷菜的,被鹅拧了!”
“瞎扯!我们就是路过!”
“哦?大半夜,荒坡野岭的,路过?”
“我们吃饱了撑得睡不着,遛弯……遛弯你管得着吗?”
“谁遛弯会骑三轮啊,还随身携带一簸箕玉米,”罗葑指了下外头撒了一地的玉米,对民警说,“大哥,我怀疑他们……”
“胡说!我们没有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