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小野猫无误了。
霍潜坐到床边,糯糯自发地就贴过来,从身侧抱住了他。他盈盈一笑:“崽崽睡了?”得到肯定答复后扯开被子两个角,把霍潜包进被子里。如此一来,他便整个人都零距离落在男人手里了。
糯糯抓着霍潜的手放在自己凹陷的后腰上。那处线条十分饱满美丽,适合叫人揽住,再将这躯体顺势扯进怀里。霍潜也确实这么干了。
糯糯熟门熟路地引着霍潜依旧揽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不是说要看一看摸一摸吗……来呀。”
这哪里遭得住呀,霍潜强忍着,感觉要爆炸:“看一看之前先确认一些事。”糯糯放飞自我之路屡屡遭遇拦路虎,看霍潜的眼神更加湿湿的:“快嘛~”
霍潜:“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嘴巴超松:“我是糯糯呀,我是小公猫不是小母猫。”
霍潜:“霍糖是谁的儿子?”
糯糯开始发小脾气:“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刚才不是让他叫你爹爹,你还应了吗?你这么问话什么意思,怀疑我不在你身边这段时间背着你偷人?告诉你,不能够。”
他“呼啦”一下从被子里跳出来,作势要下床:“跟你睡一觉磨磨蹭蹭的不情不愿,还怀疑我对你不忠。我我我……你血口喷人,这不能够。”
糯糯这小暴脾气一上来,不仅结巴还要用他的脚丫子:“我活十七年,是过得浑浑噩噩,但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合着你今晚三催四请不来是嫌弃我有四个月没和你一道,怀疑我和别人花天酒地生孩子去了。欺人太甚,不,欺猫太甚,这两口子没法当了,我要,我要……”
他一只脚跨出床外,还没落地,又给霍潜抱回去:“你要干什么,你想的什么,我这不是怕你又赖账……”他话头戛然而止,被糯糯一番连踹带骂反而喜上眉梢,仿佛连月来的阴霾都随风消散了。
他把糯糯拦腰抱回,按倒:“你药酒吃多了,不跟我当两口子今夜怎么过。还‘我要’‘我要’的,你要干嘛?离家出走。”
糯糯气得发抖:“不当就不当,我自己来。”他气到语无伦次,嘴比死鸭子还硬:“我自己也行,一人动手,全家不饿,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霍潜还按着糯糯的背不让他下床,一只手空出来便自糯糯身下的柔软褥子乘隙而入,只留一截手腕在糯糯莹润的肩膀下。他熟悉这身子,不消片刻便叫糯糯发出一声情动的喟叹
“你男人好好的在你床上呆着,用得着你‘自力更生’?”霍潜笑眯眯,手指不经意状在那瑟缩的地儿拂过,脱下自己的衣袍丢在一边,衣服的边角划过糯糯的两瓣臀尖儿。悉悉索索的动静和若有似无的接触勾得他心痒难耐。
“刚才不是还说要再给我生孩子,现在还愿意给我生吗?”
听后边没有撕衣服和脱衣服的声音了,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当即把脸扎进枕头,浑身都泛起羞耻的红。
“生,生的呀。”糯糯就是这么容易被诱惑。他又害羞又大胆地再次主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