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周,我指着桌上的两张舞蹈课程卡说:“我都跟舞蹈老师约好了,下周开课,学会《love shot》就行。”
他叹口气说:“你还真要学跳舞啊?看来中毒不浅。”
我把其中一张卡推到他面前说:“办卡时买一送一,给你一张。”
“没兴趣。”他随手从我的书架上取下《果壳中的宇宙》说,“还不如这个有趣。”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你一个学商务英语毕业的文科男能爱看这本,我名字倒着写,相对论、虫洞、量子力学我不信你能看得懂!
我夺过他手里的书,合起来,放在一边,按着他的手,然后改为一脸严肃,直直看着他。
“跟你说个事。”
他见我表情严肃,也没再跟我打岔,坐直身子问我:“怎么了?”
“我不是真的要学舞蹈,而是这家健身房和舞蹈室是在一起的。”我说。
“然后呢?”他不解。
“凌天逸那个懒癌竟然开始健身了!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用手指敲着桌面,回想老公最近的种种怪异行径。
“那干嘛非要给我办张卡,我陪你去盯着不就行了?”周易坤说。
“舞蹈课一周只能上叁次,我一叁五,你二四六,分开盯着他,别让他起疑。” 我说。
“拜托了,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你可一定要帮我。”见他迟迟不回话,我抓住他的手央求。
“好吧,但我能不能学点别的?”
“这张卡只能学跳舞,你就学《love shot》吧,多帅啊,我是肯定学不会的,你学会以后还可以教我儿子。”我嬉笑着说。
“可乐现在才8个月,还不会走路,你让我教他舞蹈?”周易坤鄙视我说。
“以后,以后早晚能用得上。”我讪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