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凌天逸被我说的一愣,但没过几秒,他便疑惑的看向周易坤,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酒店。
我也望向周易坤,为什么他的脸上会有一闪而过的笑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京 Day4
第二天回到香港机场过安检,凌天逸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我犹豫要不要主动示好一下?但是又怕他不思上进,只好倔强着也不去理他。
回到首都机场,因为他俩都没有购物,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等着转盘上托运的行李,怕他们不耐烦,所以没细看,取了行李就追着出来了。
凌天逸家的司机早已等候多时,但我在车上抠出新手机里香港卡,准备换上原先的SIM卡时,才意识到拿错了行李。
其实行李箱里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有周易坤的旧手机,不得不去寻回。
他对旧物的执念我是深有体会的,连上学时用的诺基亚都保存在床头柜里还不忘偶尔充电,要是真丢了这个手机,不敢想象他会怎样。
只好又折返回到服务台,查了监控,原来是跟我同款箱子的人拿错了,这日默瓦箱子是限量款,又是保时捷特制,一般很少见到同款同色,能拿错不意外。可是查到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想着对方应该也没有恶意,于是就乖乖回家等消息。
晚上到家,试着播了一下周易坤的旧手机,没想到开机了,更难得的是对方接起来电话。
对方自称蒋先生,我们叁言两语便解释清楚,但对方还是有所怀疑,为了自证身份,我只好告诉他周易坤手机的解锁密码,他才放心的跟我约好交换箱子的时间地点。
因为第二天我和凌天逸都有事,于是把对方手机号码存好,周易坤一人拿着我的手机去与蒋先生会面。
回来后周易坤只告诉我这人叫蒋瑞书,人挺好,其他什么也没说。
再后来这个名字便被我遗忘个干净。
……
这其实只是无数波澜生活中小小的一个插曲,却没想到今日会改变了我的一切。
我给Mark打了个电话说:“蒋瑞书,我想起你来了。为什么前天见面的时候不提当年拿错行李的事?”
Mark 懒懒的答:“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