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儿是爷们,目光落入他的衣领,结结实实的胸膛,更证实这是一真真正正的爷们。
怎么会在他房里?怎么会?他不是在睡觉么?也是在睡觉,只是一觉睡醒,身边多了个人,洛梓耀脑门疼,想出轨也不是这么个出法啊?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整了整崩盘的心态,感觉自己被这世界都玩扭曲了,是系统设定的情节?那可真会玩!恐怕也不需要他来特意洗清,考验的是,怎么活过接下来的三天。
他一定是被人给设计了。。
见洛梓耀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额头,塔达古佴下意识的按在自己眉心,加上洛梓耀的眼神,明白了过来。
自己点上的朱砂痣,应该是没了。
“你是谁?”
塔达古佴脸色不善:“怎么会在我床上。”
洛梓耀没说话,看了眼周围,手指了指周围的布置,这分明是丞相府,看着光溜溜的手臂,手顺着被褥摸了进去,被褥里的身体也不着寸缕。
在心里默默的暗数,照狗血情节都是这么来的,一二三……
门吱呀一声,屋外的风争先恐后的往屋里涌。
站在门口的顾青傅笑容一僵,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看到床上的人,再三认为是自己眼花,再看,都带上了一丝扭曲。
回神后反手就将身后的全谷反关在外面,洛梓耀这样子,决不能让人看了去。
这种抓奸在床的感觉,很不好,塔达古佴想下床,发现自己没穿亵衣,又将被褥盖了回来。
不知从而说起,纠结再纠结试图挣扎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解释也糟糕,不借钱更糟糕。
“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是我想的那样?嗯,殿下?”
没有暴怒,顾青傅笑得很用心,最初是嘴角扭出点笑,笑容再一点一点的扩大,走过来的步子很沉稳,靠近一点笑容就扩大一点,塔达古佴也绷得越发的紧,牢牢的看着顾青傅,都忘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