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上顾青傅就怂了,再看徐大人的眼神都成了看白痴的眼神,整整一跳梁小丑,他们也是急昏了头,才跟来。
他的人?顾青傅不介意提醒:“驿站里的人,全是曹大人安排的。”
曹大人连连称是,哽得徐大人一噎。
见人不说话,顾青傅又从一堆公文里抽出一道奏子,放在桌子醒目的位置上:“先不说这事,陛下问我,各位大人进展如何?”
手指在公文上敲了敲:“各位大人是不是忘了,本官只是来监事的。”他不是这事的主要负责人,可他却比他们每一位都要忙。
说酒囊饭袋都是夸奖了他们,讥讽道:“你们来问本官,本官是不是也该问问你们,为什么案件久久不能完结,是敌人太狡猾,还是你们太无能?”
“还是官帽子戴久了觉得碍事。”不想戴了?
众官员脸一僵,依旧是一片死寂,官大一级压死人,顾青傅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其中最难看的是徐大人,在同僚责备的眼神下,鼓起一口气迎上顾青傅,两撇小胡子一跳一跳的:“大人是想以权压人吗?”暗地里告诫自己,他是知晓顾青傅底的人,不该怕他的。
是他的夫郎杀了大理寺少卿。
“是又怎么样?”
众人:“……”
顾青傅挑了挑眉,无所谓的姿态,嘴上没直接说,行动满满的是,他就是以权压人,你奈我何的嚣张:“与其在这里讨论本官,不如多费点心思想想,怎么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
一如顾青傅所说,他以权压人又如何?他本来就是监事不是管事的,是他们一时昏了头,不少人当即双手抱拳告退:“是下官糊涂,这就去督促着人办事。”
徐大人张张嘴,被同僚连拖带拽的给拖了出去,他还要大招没放呢!“是殿下杀…”
同来的官员要是不是怕在顾青傅面前失了仪态,都想脱了鞋塞进人嘴里,自己找死别拉上他们好么?
连忙高声打掩护道:“殿下想吃猪,那就把猪宰了……”
顾青傅没接话,连面子上的话都不说,一副大家自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