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搀扶醉酒的周亨锡回到他家后,本想扶他上床休息,无奈她力气不大,噗通一声,踉蹌的她总算将他甩到沙发。
这愚蠢的小白兔,竟还顺带把自己给送进他怀里了。
根本是羊入虎口。
她双手抵着周亨锡的胸口,使劲一推,想起身。
身下的人忽地紧扣她纤细的手腕,反将她压至身下。
他、他刚刚不是还醉醺醺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啊?
小白兔水汪汪的眼眸呆愣地瞧着他。
好一阵子才被他的手劲给痛得回过神来。
她微微蹙眉,望着自己被紧掐的手腕,稍微动了动手腕,企图要挣脱,可大手随着她挣扎的力道越掐越紧,直到最后她忍不住惊声,「好痛!」
周亨锡没放开,但力道明显收敛许多。
「答应我你不走我就放开。」
「……好,我不走。」
他低哑的声音充满魅惑,令她不自觉地乖巧答应了。
松开她被掐得发红的纤手,他毫无起身的打算。
他干嘛呢?
沫沫狐疑的杏眸对上他夹杂浓烈醉意,炙热的眼神,阳刚的气息朝她的鼻尖袭来,越发的凑近,一瞬间,她的脑袋一阵空白。
不得不说,她无辜的眼神真的很诱人。
覆盖上那柔软的唇,周亨锡没有方才的粗鲁,意外的轻柔。
为什么他的吻总是来的如此突然呢?
沫沫伸手搂着他的颈,闭上双眼温柔地回应周亨锡的吻。
她可以感受到他努力压抑着什么。
感受到她的回应,他撬开她的贝齿,越发的深情,加重了力道,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