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味道立刻就在二人唇齿间蔓延开来,原湛也因为疼痛而清醒了一点,不由得僵住了身体。
谢宁就趁着这时,一咬牙,猛地一头撞在了原湛的胸口,把原湛撞翻在床上,接着他便连滚带爬地冲向了浴室。
一声巨响。
等到原湛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宁已经把浴室的门反锁了。
屋内一片死寂。
原湛胸膛下的燥热还在叫嚣不止,他闭了闭眼,屏住呼吸片刻,便起身去打开了空调的送风模式。
原湛自己都没发觉,他内心是在企图用这一系列动作压制下心中那没有来由的隐隐罪恶感和愧疚感。
至于谢宁,完全就是日了狗了加上无比懵逼。
还好他这会没有完全被触发发情,不然就只能依靠抑制剂了。
冲到了花洒下面,谢宁径直把水流开到最大,哗啦啦地冲了三分钟,冲的浑身冻僵失去知觉,这才摇摇晃晃地关掉了花洒,脱力地坐到了硅胶防滑垫上。
坐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谢宁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才缓缓回过神来。
踉跄着起身去拿了新的浴巾把身上的冷水擦干,又打开浴霸和暖气,谢宁站在镜子前,看着狼狈的自己,就开始思索刚才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听原湛的语气,明显是被动发情,而且他觉得是谢宁做的。
但谢宁也确实没做。
难道是谢总?
可想了想,谢宁又觉得谢总没这个必要做这些。
头痛……
谢宁赤着脚,在浴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十几遍,忽然,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刚才自己用过的那一排按摩精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