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回,文栐杉因为生意应酬多喝了几杯连舌头都捋不直,可还记得徐潞的电话号码,拨通之后一个劲叫潞潞,本就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得更歪了。徐潞一看时间都快天亮了她竟然还没回酒店,立刻换了身衣服把人从宴会厅的洗手间拽出来从后门偷溜走了。等车的时候徐潞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把外套帽子给她戴好,谁知道这些有钱人会不会也跟明星似的被偷拍。
喝得晕乎乎的文栐杉不吵不闹,就安安静静一副懵懂状态牵着徐潞的手,徐潞头一次见她喝这么多,明明长了这幅冷艳面孔,喝醉酒之后怎么傻乎乎的。
徐潞挨个洗手间找她的时候心急得不得了,终于在一个隔间里看到了醉酒的人,呆呆地坐在马桶上靠着隔板昏昏欲睡,嘴里还念叨着潞潞潞潞。徐潞问她,潞潞是谁啊。文栐杉像想到什么似的咧嘴笑着,眼皮子都没打开,软软地回答她:“潞潞,漂亮。”惹得徐潞又好气又好笑。
到家后徐潞先吻了她,酒香夹杂着文栐杉身上的香水味迷了她的心。外套脱下后只有一件单薄的吊带裙,徐潞和她接吻,手覆上她胸前揉捏,半拉半扯拽下她的吊带搭拉在手臂,红着脸的人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她吻上文栐杉胸口那颗痣,伸出舌尖轻舔着,见她毫无拒绝便凑到她耳边吻着,又低低地问她:“知道我是谁么?”
文栐杉迷糊地睁开眼忽然挺起身子亲了她的脸颊一口笑着喊她名字。徐潞被她这一笑迷了眼,像有人捧了一捧春风送到她的世界,忽然一下天地都开满了花。
欲望是这个世界最灿烂的盛景,徐潞俯下身吻着她的眼睛,挪着身子往下沉,亲吻每一寸滑腻的肌肤,直到手摸上她的大腿内侧,愣住。叹了口气的徐潞轻轻捏住身下这女人的鼻尖:“这次先放过你。”
放过她可不代表欲念能消解,徐潞用床头的免洗洗手液搓了搓她的手,又用湿纸巾认真擦了每一根好看的手指。褪下身上衣物,徐潞坐在她小腹蹭了蹭,牵着她的手就往身下去,刚一碰到,那人就急急地收回了手:“要戴套的。”
徐潞咬着下唇望着她,眼里早已泛起雾气,连不清醒的时候都想着戴套,嫌脏又何苦招惹。像在跟她较劲,徐潞微微用力拉着她的手哄她,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隐忍的哭腔:“这次不戴了好不好?”
文栐杉木然摇了摇头,一直说着不行,甚至把手藏到了背后。徐潞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的手拽出来,生硬地往身下送,眼泪也掉在她胸前的肌肤上,低声哭着埋怨。素白的手送进湿滑处,徐潞呜咽着挺腰吞吐。文栐杉晕乎着却急得想抽回手,可被徐潞这个清醒的人按着她怎么都没力气,挣不脱不一会儿眼泪都下来了,哭着连连说对不起潞潞,潞潞对不起,又含含糊糊地说什么一定要戴套,潞潞不喜欢不戴套的,潞潞会不高兴的之类的话。
徐潞一听渐渐止住了哭,不多时又哭得比刚才更厉害了。她松开了手,文栐杉就把手抽了回去,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又把人捞进怀里跟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潞潞…我会戴的,我下次会的,潞潞不哭。”
徐潞哭湿了文栐杉胸口,一晚上都在流泪,文栐杉迟钝地安抚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拍着拍着倒是自己先睡着了,连眼角的泪都没来得及擦。徐潞红着眼紧紧抱着她,手指揩去她的泪水,闷闷地在她胸口自言自语:“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