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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化功(2 / 2)

值得欣喜的是如红拂女所言,裴继欢果然是吉人天相,遇难成祥,半个月后,终于渐渐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容憔悴的霍紫鸢,不禁咬了咬舌尖,舌尖生疼,才知自己不是在做梦,霍紫鸢见裴继欢睁开眼睛,高兴得眼泪直流,情不自禁抱着裴继欢哭了起来,正在门外的几位长辈和松赞干布夫妇听到她的哭声,急忙跑了进来,惊喜地发现裴继欢不是“死去”,而是“活过来”了。

最高兴的除了霍紫鸢之外就数松赞干布了。身为赞普统治万民,他极少见到过武功高强的人,红黄两教的活佛固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年近五十的他童心仍在,实际上他并不喜欢和正统沉闷的人在一处,好不容易来了个裴继欢,虽然受伤这些日子裴继欢一直无法和他交谈,实际上他对这个年轻人已经充满了无尽的遐想了,现在裴继欢醒了,他当然是最高兴的一个了。

裴继欢练的武功都算是非常正派的武功,所以苏醒后只在床上躺了两天,他已经能在霍紫鸢的扶持下走出室外,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顺便站在高处俯瞰布达拉宫的全貌了。到了第三天,他勉强可以打一套拳来松散筋骨,到了第七天上,他已经可以练剑了。从川中到吐蕃来,傅青衣特意把紫霞剑带上,横竖女儿和未来的女婿也不会离开她,紫霞剑是裴继欢的,还给他还是最好不过。

这几天无论裴继欢到哪里,霍紫鸢都像一条小尾巴,紧紧地跟着他,文成公主十分喜爱这个小姑娘,好几次想找她聊聊天儿,都没法子,松赞干布总是微笑着阻止妻子,弄得文成公主满心怜爱,却又无可奈何。

如老喇嘛所料最好的那个可能,他的真气虽然被消化了很多,但并未过多减少,相反,在老喇嘛的口传心授之下,他觉得真气更纯,老喇嘛传授给他的神秘心法,帮助他短期内打通了奇经八脉,使他血脉畅通,恢复如初,举手投足之间,真气流动,比以前更胜一筹。那位神秘的老喇嘛传了心法给他,过几日就来给他把脉,发现他不但脉息平和,而且跳动劲健,毫无异象,正是一个人把内功练到登峰造极的迹象,他只是微微地对裴继欢笑了笑,就离开了,留下裴继欢继续和他的“小尾巴”呆在一起。

又过了几天,老喇嘛没和往常一样来看望裴继欢,反倒是红拂女几人一道来了,看到和裴继欢腻在一起的霍紫鸢,几个长辈都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她,霍紫鸢羞得没法儿,急忙跑了,文成公主还等着她呢。

“那位老禅师为什么今天没来呢?”裴继欢问道:“这几天他每天都来看我的呀。”

红拂女一笑道:“他已经离开布达拉宫了,也许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裴继欢吃了一惊道:“这是为了什么?他救了我一命,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他呢?”

傅青衣道:“他那个门派本来就是个十分神秘的门派,你和他机缘巧合遇上了,所以你也不必真的特意去谢他,按照他们门派的习惯,他也未必会接受你的感谢。”

裴继欢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公冶越拍着他的肩膀道:“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的来历,后来你二姨提醒了我,我想,他大概是那个消失了三百多年的神秘门派‘天衣门’的传人吧。能不伤害人体脏腑而轻而易举地把人的真气和内功废掉,武林中大概只有‘天衣门’的人做得到。”

红拂女接着道:“这个门派的神秘,丝毫不亚于当年的仙都派。武林中人都知道仙都派是藏在仙霞山里的,他们不想见的人,你就算用尽法子,也始终难见真容。这个‘天衣门’比仙都派还要神秘,世上几乎没人知道‘天衣门’的总舵在哪里,门下有多少人,但众所周知,‘天衣门’以‘紫气天衣’神功着称江湖,当年盛名之下,也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败在‘紫气天衣’之下。至于这个门派的起源,至今也还无人知道。”

公冶越道:“那么你的剑法你认为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呢?”

裴继欢道:“我不敢说好。但觉长剑刺出,毫无声响。”

这下红拂女风栖梧傅青衣和公冶越都有点傻眼了。

长剑刺出毫无风响,要么就是功力未到,要么就是剑法超绝,被尊为小无相金刚门第一位祖师的昆仑奴剑法练到最高的时候,就是一剑挥出,毫无声响,而敌人却往往是刀剑断折,大败亏输,鉴于裴继欢的身体还在恢复期间不宜用力,几个人只好决定改天再来试他的内力到底恢复得如何了。不过几位长辈最高兴的是,裴继欢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在大家的预期之中了。

既然裴继欢已经好得差不多,大家就决定要和松赞干布夫妻俩告辞,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一个舍不得裴继欢,一个舍不得霍紫鸢,无奈如松赞干布所说“雄鹰应该在蓝天下展翅飞翔,留在巢里的那个始终是最不成器的”,裴继欢不能永远都住在布达拉宫,他还有他的事要去做,赞普夫妇无法,只好安排辞别,请三教长老尊者都来赴宴,为众人饯行。红教活佛把裴继欢的二十三把匕首送还给他,忽然勾起了裴继欢的心思:“尊者,请问那把凶器呢?”

红教活佛皱了皱眉头,道:“真是奇怪。这把匕首当作天使被杀的证物,是严格保存在宣慰使衙门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匕首就不见了,只有你的二十三把匕首还在。”他脸上现出忧色:“赤玛修德也被人从看守严密的地牢里救走了,是谁救走他的,到现在也没查出来。”

赤玛修德就是白教法王的俗家名字,听说白教法王被救走,众人都吃惊非小。裴继欢道:“晚辈有话说,请活佛不要见怪。”黄教活佛唔了一声,笑道:“你如今是吐蕃三教公认的大护法,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这次消弭和婆罗门教的刀兵之灾,你是第一功臣,你的名字已经在拉萨传遍,在我们和赞普的面前,你说什么,也不用有顾忌。”

裴继欢道:“我怀疑拉萨内部藏有一个还没现身出来的奸细。”

松赞干布点头道:“你的顾虑我也知道,假以时日,他迟早会露出他本来的面目的,他总不能藏在幕后藏一辈子。”

裴继欢得知早有防备,心中松了口气,这时陪酒的各路大臣和三教的重要人物都上来敬酒和敬献结拜的哈达,大家没有空间继续私下谈什么事了。

酒宴完毕,松赞干布亲自率领吐蕃最精锐的铁骑,与文成公主及三教首领文武大臣一道,把六人一起送到十里长亭,临别真是令人伤感,又令人欣慰,伤感的是大家相聚的时间太短,欣慰的是无论人在何方,兄弟朋友的情谊已经结下了。

离开拉萨,红拂女问裴继欢道:“继欢,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裴继欢道:“师父,我想回天山去扫墓。”其实扫墓只是一个借口,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怕红拂女责怪,所以还不肯说出来,他想亲自验证他心中的怀疑。

他到底心存了什么怀疑呢?连霍紫鸢他都不敢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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