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虹弄了个好大的没脸。她是前辈，可偏偏常景炘是老板的儿子，这个后辈她可不敢得罪。
“刚才没事吧？”杨琼扶着沈秋华坐下，递上水壶让她喝水。
“没事。”沈秋华接过水壶喝了一口。
“可是她好像有事了。”杨琼朝着那边的两个人努努嘴。“是柳飞虹踩了你的裙摆？”
沈秋华没有说话。潋滟波光的眼眸中满是玩味。这样的眼神杨琼就很熟悉了，前世在珑华宫可是没少看到。杨琼坐到沈秋华身边，压低了声音问：“柳飞虹什么意思？”
沈秋华也看着那边说话的两个人，沉默了一下才道：“从前几天开始，她突然给我制造了一些小麻烦。我想了一下，最近并没有得罪她。”
杨琼接过沈秋华手里的水壶，“我觉得常景炘会知道。”
沈秋华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如果他知道原因而我不知道，那一定是戏外的原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交流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就坐在两人身边的柳瑜和齐悦可是都听清楚了。两人说完齐齐扭头去看齐悦，看得齐悦后背发凉。
“啥？看我干啥？”齐悦伸手去拉柳瑜，这个时候有个垫背的感觉心里有点底。
“小悦……”沈秋华笑得温柔，“网上能查到我想知道的信息吗？”
齐悦秒懂。比了个“OK”的手势，“明白！”
几个人这一番说话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少见的，包括导演吕耕在内，竟然都没人过问这件事。这就更让杨琼感到奇怪。“这来这里面的水很深啊！”
事实证明，花钱聘请齐悦绝对是有道理的。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回到宾馆的时候，齐悦已经交上了她调查出来的消息。
“柳飞虹是原定的女主？”杨琼看着手机上齐悦发来的消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可是柳飞虹不是一直演配角的吗？”
沈秋华以手支头，斜靠在沙发上。“柳飞虹再怎么样都是公认的有经验的演员。这部戏定位模糊，又是个拍来打算捧儿子的，原本就被各方不看好。否则凭我刚刚复出，怎么能这么顺利地拿到这部戏的合同？”她顿了一下，皱眉道：“只是我不明白，既然已经选了她，为什么最后会变成我？还有，改换女主这件事早就发生了，为什么柳飞虹前几天才找我的麻烦呢？”
齐悦的手段再厉害，也只能查到网络上有的事。所以有些事注定不能在网上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