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就从密道里面出来,重新站在了书房里面。但是梁泉还是不愿意杨广靠近这个镇压石。
“虽然以阿摩的心性骄傲是不会出事,但是这毕竟镇压太久,带着邪气,阿摩还是不要靠近为好。”梁泉认真解释。
杨广倒也没什么别样的动作,随意地靠在书桌上说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梁泉眨了眨眼,又重新眨了眨眼,乖顺地说道,“难道不是阿摩想做些什么?”
杨广难得摇头,眉宇间却是带着笑意,“你到底是靠着这张温润的脸骗了多少人?”
梁泉一本正经地摇头,“阿摩这可是谬论。”
杨广想做什么,实际上梁泉并没有完全猜出来,但是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原本那隋帝前来不过是个传闻,这一次或许会成为事实。
梁泉和杨广两人很快就从府衙出来,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梁泉还顺便带走了这块镇压石。
这石头的确很重,但是小纸人却轻而易举地把它给举起来,那模样就轻松得好像是在举着一块豆腐。
杨广目送着那小纸人的小胳膊撑着镇压石翻过墙壁离开,不自觉地捏了捏梁泉的胳膊。
梁泉和杨广两个人离开了府衙后,梁泉这才认真地说道,“阿摩,这样的行为太亲密了,不好。”
杨广的眉头都飞起来了,看着梁泉的样子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笑话,“你是在对我说,不要对小道长你太亲密了?”
此时他们两人就站在府衙后面的巷子里,或许是因为府衙这里来往的行人比较少,他们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经过。
杨广往前走了一步,偏着头看他,“你想说些什么?”
梁泉一脸正直,并没有因为杨广的动作而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他的神情淡然,眼神没有变化,“阿摩,这不好。”
杨广的哼笑声就在梁泉耳边响起,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小道长自己又在想什么?”
梁泉并没有回应杨广这句似是而非的话。
杨广的指尖触碰了一下梁泉的脸颊,立刻便离开了,长身而立站在梁泉面前,了。
这漆黑的巷子难以看清,黑衣青年低沉地说道,“小道长,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成不了的。”
杨广的声音带着阴沉诡谲,听着就不像是在认真对话,反而像是在宣誓。
梁泉伸手摸了摸杨广的脖颈,丝毫没有在意对面这人摄人的目光,柔声道,“阿摩要是不想做,那便不做。”
开口说话的人是他,撩拨得人生气后安抚的人也是他。
杨广眯起眼睛来,细细地描绘着梁泉的眉眼,低下头来就狠狠地在他鼻尖上啃了一口。
刚从梁泉衣襟口探出来头的小纸人看到这一幕,伸出小胳膊把它身边更娇小的小木人给按下去。
小木人被小纸人一胳膊给按下去,也乖巧地蹲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杨广舒心地露出笑容,牵着梁泉的袖子转身就走,那肆意的模样当真洒脱。梁泉不得不用袖子捂脸,那鼻尖火辣辣的疼痛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