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完毕后,奥莱多站在镜墙前,顺手将一头黑色的小卷拨乱,打出层次。
他对着镜墙无意识的摩挲着嘴唇,左右端量着镜中身着一身纯白紧身小西装的少年,却总感觉,好似少了些什么。
直至将唇.瓣蹂.躏至深红,奥莱多才蓦然眼中一亮。
转身在他采购来的布料中,取出一匹黑红双面的布料,三两下裁成长条,修整完毕,这才带上布条,看眼时间后,这才匆匆下楼。
今天是奥莱多的F级徽章定级赛,艾贝与裘德早早的就等在了客厅中,等待着他们别墅中的这位手气奇差的小倒霉蛋室友下楼。
两人对奥莱多“口出狂言”的手工衣衫信任度都不是很高,因此不约而同的,手边都带上了为他选带的衣衫,在忐忑的猜测交流中,终于在时间即将临近时,等到了奥莱多下楼。
只一眼,他们先是惊艳,随后是吃惊,最后是庆幸的急拍胸口。
惊艳,当然是为服装,为正优雅踱步下楼的小王子。
吃惊,则是因为这件衣服的不合时宜性。
虽然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奥莱多的这身远古正装的优雅含蓄之美,但穿成这样去诱惑、却解决性冷淡障碍,真的没问题吗?不说暴露多少的问题,起码也应该性感一些吧。
你是去唱诱惑情歌的,并不是去教书育人的啊,弟弟!
最后的庆幸,当然是因为两人早早有先见之明的为他另外准备了衣服。
艾贝眨着他溜圆的大眼,痛惜劝道:“奥莱多,你不会是要放弃了吧。”
裘德严肃点头,用质疑的眼神看向奥莱多:“歌者定级赛可是三年才有一次,错过了这次机会,你会后悔的。”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始破罐子破摔。
奥莱多哭笑不得:“我没有!你们放心好了,在我奥莱多的字典里又怎会有放弃两个字。今晚大家就都等着一起吃庆功宴就好了。”
艾贝和裘德:“……”
虽然他表现的胸有成竹,但在他的室友眼中,还是莫名有种很不靠谱的感觉。
是啊,仅看这服装,就感觉相当不靠谱啊。
随后奥莱多在两人的坚持下,带上了两人为他准备的服装,以备他后悔的时候更换,虽然奥莱多感觉并无可能,但还是欣然接受了两位室友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