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常玉微微疑惑,杜墨又道:“若是我家公子问起,我也好说与他听。”
“哦,只是跟府城里的商户们吃顿饭,”常玉道:“都是要在端午节参加龙舟比赛的商户,地点就定在同福楼。”
杜墨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常玉所说的商户自然不是一般人,都是江亭府的大户。
这顿饭想来也不是商户们请的,而是常玉请的。
常玉要从商,就需要拓展人脉,他这是以知府三公子的身份请人吃饭,顺便带上焦七。
常玉确实将焦七当作朋友。
杜墨又是一揖道:“三公子放心,我一定一字不落的说与我家公子。”
事情既然交代清楚,杜墨也应得爽快,常玉便准备回去,他才转身,杜墨又道:“对了,三公子,我家公子今年二十岁,比你还要大上一些。”
面容稚嫩的焦七竟然比自己大五岁!常玉被这句话惊的外焦里嫩。
看着常玉略显僵硬的背影,杜墨心情愉悦,他给不远处晒太阳的乞丐使了个眼色,便启程去渔村了。
午时正,焦七被空响的肚子唤醒。
他刚到酒楼后厨要了一条水煮鱼,便有一个店小二找了过来,那小二穿着楼里统一的衣服,面色晦暗不明。
他道:“东家,您快去看看吧,二楼雅间来了一个客人,那客人点了一桌子的菜,却不付钱,他说他儿子付钱。”
“嗯?那你找我干嘛?”焦七奇怪道:“你找他儿子去啊。”
“咱们楼里概不赊账,让他赶紧给钱,不给钱让他儿子给,他儿子也不给,就抓他儿子来抵债!”
“一桌菜都是鱼,怎么也得几十两,就让他儿子免费给咱们刷一辈子碗吧!”
说到这,焦七又问:“他儿子今年几岁?”
那店小二哭丧着一张脸,磕巴道:“东家,那人说,说他是,是你爹。”
“什么?”难不成南海鲛王也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