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焦七即将袭上自己胸部的手,杜墨低头亲了亲他不太明显的喉结,问道:“今日怎得这么安静,倒不像你了。”
焦七被他亲得痒了,不停的躲着,边躲边道:“你昨夜还叮嘱我少说多听,今日又嫌弃我不说话,你怎得这么多要求。”
被问的一愣,杜墨道:“当说时还得说,别把自己憋坏了。”
听到这话,焦七噘嘴道:“我又不是你,哪里知道你说的‘当说时’是什么时候。”
原来恣意的焦七,竟然也有这副怨妇样儿,杜墨真不知说什么好。
他突然发觉自己竟成了让焦七受气的人,除了在床上,杜墨从未想过在别处委屈了焦七。
他缓了缓道:“是我错了,你想说什么便说,若是惹了事自然有我顶着,我个子高,合该给你撑着。”
初入内宅,焦七本有些紧张,听杜墨这么一说,他便放松下来,道:“还是这样好,要不等我想让你使劲的时候,却不能说,那才真让人难受呢。”
“什么使劲?”杜墨反问了一句,呆了片刻,他才反应过来,焦七说的竟然是房事。
将怀里的人抱紧,杜墨凑近焦七的耳朵,压低声音道:“大人,我看这外面的路甚是颠簸,马儿跑的也不稳,不如咱们来个车震,你看可好?”
杜墨调侃的车震,自然是没成,因为马车已经到了陈嬷嬷的家门口。
赶车的小厮乃是杜成勇,待二人下车,他便准备去敲门。
杜墨道:“你这儿看车吧,我带着夫人进去。”
第59章
杜墨敲响了院门,不一会儿,便听见里面传来问话的声音,“谁啊?是柱子吗?今个儿怎么这么早。”
待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陈嬷嬷目露惊喜,她将杜墨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才高兴道:“大公子,真的是大公子,你可算回来了。”
见到面前的妇人,杜墨顿感亲切,那种仿佛生在灵魂中的亲近之感,令他愉悦,他道:“陈嬷嬷,是我。”
陈嬷嬷想去牵杜墨的手,又觉有些失礼,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水渍,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