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钟伯的这番举动,他不止没有介意,甚至觉得感激。
谢过钟伯之后,占玉表未自己想单独在花房待一会儿,钟伯点点头,先行离开了。
钟伯走后,占玉在离自己最近的一排玫瑰花前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其中一朵花苞。
花瓣柔嫩的触感在指尖上传来,上面还带着一点点湿润,应该是上午喷过水的原因。
在花房入门的左边角落有个遮阳伞,伞的下面有洗手台、桌子、椅子和小置物柜,在柜子的下方放着种花用的工具。
这里应该是丛安忙完用来休息的地方。
占玉在白色的椅子坐下,目光落在旁边置物柜上面的两个相框上。
相框里照片一张是芬得拉的花苞,一张是已经盛开的芬得拉,日期均是去年。
占玉想起刚才钟伯说沈丛安有记录这些花生长的过程,心里颇为好奇,伸手拉开置物柜的抽屉想找来看看。
第一格抽屉里放着好几本书,都是有关于玫瑰花养殖的,书本有些旧,右下角也有些微微卷起,应该是经常翻看的缘故。
钟伯所说的记录本在第二格的抽屉里,是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占玉打开它,在扉页上看到了了“沈丛安”三个字。
他认出来是沈丛安的字迹,手指停在字迹上面,轻轻摩挲了一下,才翻开了下一页。
20XX年7月7日(晴)
芬得拉第一次扦插200株。
20xx年7月8日(晴天)
没有动静。
20xx年7月9日(晴天)
没有动静。
20xx年7月10日(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