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微微一怔,紧接着红了脸,死劲翻了个大白眼给项渊,便急忙忙先行离开。
尽管心里有准备项渊这次定然成绩也不会差,可听到他得了状元,自己瞬间成了状元夫郎这件事,赵慎果断淡定不了。
他一圈圈的在屋子里绕,嘴巴里念念有词。
“是状元,状元,居然是状元!”
念了一会,赵慎在屋子中间站住,双手猛地一甩,恨恨道:“为什么会是状元呢!”
项渊被拉去和同榜的进士喝酒,直到晚间才醉醺醺回来。客栈掌柜见他醉眼朦胧,特意吩咐伙计煮了浓浓的解酒汤,项渊踉跄进门,发现房间内一应用具全换了新的,不由咧嘴一笑,搂着赵慎往床上倒。
“难怪人人都爱金榜题名,瞅瞅,不用你说,就伺候的这么精心。”
赵慎把他从身上撕下去,拧了热手巾过来给他擦脸,见他眯眼笑,手上忍不住用劲。
“小人得志!”
项渊闭着嘴巴闷着直笑。
趁赵慎转身空挡,一把拽住他按在床上,带着酒气的亲吻不住的落在赵慎的额头、脸颊,还有嘴唇。
对赵慎这身皮肉,项渊说不出的稀罕。手底下的肌肤,细细腻腻,滑不溜丢,怎么摸都摸不够,狂劲上来,项渊恨不得把赵慎揉进肉里。
赵慎呢?要是让他照实说,他估计会挺不好意思。
不知为什么,项渊动作越是粗鲁、急切,他越是兴奋难耐,动情动得飞快。仗着体力好,每次和项渊做运动,他都忍不住和项渊“搏斗”一番,项渊也乐得把这当情趣,搏斗中,两具身躯紧密贴合、摩擦,简直比乖乖躺那任他采撷更叫他热血沸腾、心痒难耐。
今日金榜题名,项渊抱着赵慎,忍不住比平日多用了两分力气。
结果,第二日,俩人全都起晚了。
意气风发参加了琼林宴,还有随后的大大小小宴席,终于等到公布任职岗位的日子。
按照项渊的设想,他是铁定要去翰林院这类地方熬资历的,也做好埋头故纸堆的准备,可惜,计划再好也赶不上变化。
他居然外放了!
再定睛一瞧外放地,曲州通平县。
曲州他知道,是大梁西北边的一个边关府州,地理位置很偏,名声不显,据说民风还挺彪悍。曲州下边的通平县,可想而知,偏僻的程度更甚于曲州。
赵慎听闻项渊要任职的地方,脸上登时像被雷劈了。
怎么会是通平曲州!怎么会是那里!
项渊神色晦暗,皱眉想了一会,心底隐隐有个念头闪过。
估计他是受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