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想得美!!”
“还行吧。”谢无秋道,“你不说我自己找了?”
流觞:……想打人!!
另一头晏衡进了屋子,丝毫不知道流觞那边已经要气哭了。他忧心忡忡地在屋里来回踱步,踟躇了许久,才从怀里取出一本书册来,摊开在非歌和铜雀面前。
“金缕曲?!”铜雀惊呼,“少主从何处得来?”
晏衡叹了口气,把这一个多月从雒城到许都、进苍崖、去东山的事大致讲给了他们听,也把在流匪山寨里发现杏林遗迹、进隧道看见斗室中的壁画告诉了他们。
这些事铜雀虽然也急着知道,但她和非歌都本想着让晏衡先休息,明天再讲,但晏衡似乎有心事急着说,故而他们也耐心听了下去。
说到壁画上那奇怪的一幕时,铜雀也诧异不已:“少主是说,那个祭子在赎命阵法中痊愈了?”
非歌亦皱眉:“怎么可能?祭子血尽,必死无疑,即便赎命阵能逆施,阵中必有一人牺牲。怎会是两人都活着?”
晏衡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想那壁画一定没有画完,后半部分才是真相。但光看前面,赎命阵,真的是个救人的阵法么?那为什么杏林谷的人还不许它出世呢?”
两死士皆沉吟不语。
其实还有一点晏衡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自己也觉得太过奇谲,壁画上身有咒印的是施用者,但被“赎命”的看起来却是祭子,就好像,那个女人,在倒用金缕曲自我献祭一般。
晏衡思考了片刻无果,叹了声气,又道:“以前爹和我说,《金缕曲》有上下两部,我一直以为两本都是心法,但现在看来,上部是心法,下部,很可能才是赎命阵的阵法。唯有心法与阵法同时习得,才能掌握真正的金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