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金缕曲,可铜雀探他的脉发现,体内逆转的气血分明还在,没有被少女替换掉,甚至冲撞的更加激烈。
晏衡嘴唇颤抖翕动,说出一个字来,铜雀没有听清,满面焦急的伏下耳朵:“什么?”
谢无秋却上前一步:“他说‘药’,他有药吗?快拿给他服下!晚了就坏了!”
铜雀看着谢无秋将晏衡接过,替他度去内力,只得暂时放下成见迅速去寻药。
晏衡的药就在房里,不常用,因此没有随身带着,那药其实是一种毒,是压他气血,散他内力的,晏衡体质特殊,兼又练了金缕曲,毒到他这里便成了药,通过他那特殊的体质散去一身冲撞的真气,可若一个人内力和气血散尽,武功先没了,人也跟着死了。因此那药只是迫不得已时才会服下,作应急之用。
最好的活命办法还是通过金缕曲易气换血,维持平衡。
如谢无秋这般替他度内力,也只能暂时安抚疼痛罢了。
铜雀很快翻出了药瓶拿来,倒出黄褐色的药丸欲喂给晏衡服用,然而晏衡痉挛到嘴都张不开了。
“我来!”谢无秋一把夺过药丸在掌中捏成粉末,凑到晏衡嘴边,又对铜雀喝道,“水!”
喂完了药,晏衡总算渐渐停下了痉挛,只是脸色依旧很差,旁边那个少女已经失血过多昏过去了,谢无秋见状点了她周身几处大穴,从怀中摸出药欲给她也喂下,却被铜雀一剑挑开,冷冷道:“她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不必操这个闲心。”
谢无秋骤然回头,目光如炬。
铜雀冷笑:“看不出来,你倒宅心仁厚。”
话音落下,铜雀陡然出剑,剑尖直取少女咽喉。谢无秋早料到她要发难,一掌震开剑锋,反手向铜雀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