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秋霎时间沉默不语了。
晏衡猜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也许那件事太沉痛,他不愿意想起,也许过去的荣耀很沉重,他不愿意被提起,又或许,他被迫回忆起一些被尘封很久的心情来。
总之那件事,连晏衡都很难想象,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是怎么撑下来的。
到今天,晏衡还拿金缕曲骗他南下,想到这里晏衡居然有点愧疚。
可他隐隐又觉得,谢无秋不是不知道,晏衡话里几分真几分假的。他们之间应该是敌人,可他们间又莫名有种难言的信任。
一种……一捅可能就会破,轻薄的不堪一击,却又如藕丝黏连着的奇怪的信任。
许久,谢无秋才甩开袖子,闷闷地自语了一声:“我有病,才跟着你南下。”然后囊头进了里屋,蹬掉靴子翻身上床,闭目养神去了。
晏衡从镜子里悄悄看着他进了屋,然后,弯了弯眼睛,展露出了一个少见的,轻快的笑容,一纵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
晏衡:怕什么?是化名嘛。
谢无秋:化名是什么?
晏衡:谢衡(随手取)
谢无秋:听起来像咱们的孩子……要不然(疯狂暗示.jpg)
晏衡: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