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衡也察觉不对了,停下手来看着严刺史。严刺史则是下意识退了一步,笑容有些挂不住:“到底怎么了嘛?”
“严大人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拿有毒的饭菜?!”谢无秋倏然掀了桌子,晏衡也一脚踢向木凳,让之卡住了门。
外面传来齐整的脚步声,一群挂着兵器的护院破门而入,跟着他们后面的是刺史夫人裴鸢,裴鸢素指往晏衡身上一点,厉声道:“抓住他!死活不论!”
趁着木凳阻隔的功夫,晏衡和谢无秋两人已经从后面的窗子翻窗而出,不容解释就往严府外跑。
“你怎么得罪那个女人了?!”谢无秋对不满地晏衡喊道。
“我不认识她!”
“那你她对你这大的仇怨?!”谢无秋明显不信。
晏衡也十分恼怒:“我可是第一次来漠河!”
谢无秋只得认命地抱怨:“这下好了,甩掉一波又来一波,晏芳含,我跟着你简直就是活受罪!没一天好日子过!”
“……”晏衡说不出话来,他也觉得自己实在倒霉,怎么走到哪都要被人追着打。现在跑到人生地不熟的漠北,还要当过街老鼠。
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认错人了,但看她那架势,根本就是不想听解释只想先要晏衡的命,还唆使刺史在饭菜里下毒,为今之计也只有跑为上策。
他们两个突围出严府,一时间也顾不上方向,只知道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严府的追兵有马,脚程极快,他们只能往坎坷的小巷子里跑。
也不知道奔出去多少里,两人看见有一处怪石嶙峋的山坡,心想那处和追兵捉迷藏比较容易,便钻进了山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