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陶姜,她本不愿意接受任何人和她亲近。
所以说,禹南一直觉得自己以前活得很累。
但是当她一点一点发现陶姜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样一帆风顺的时候,她开始心疼陶姜了。
原来……每个人都有不幸的时候,但这并不能作为堕落的理由。
明明看上去很糟糕的事情,在陶姜眼里却不值得一提。陶姜没有把自己的人生彻底抵押在两个大人身上,而是自己努力开辟新的天地。
看着陶姜,禹南悄悄松了口气。
幸好,她是那样乐观的人。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优秀啊,就像曾经那样。
“不用心疼我”,陶姜倒是无所谓,很放心地拍了拍陶姜的肩膀,“南南,你要是心疼我,还不如心疼一下被我揍的那群人。”
此时此刻的花臂哥正躺在医院里,打着吊瓶咒骂陶姜:“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禹南想了想,也对。
“所以,我总觉得你对社会有害……”禹南皱着眉头,还特别认真,“真的不考虑一下改邪归正吗?”
陶姜:“喵喵喵?”
“改邪归正?!”陶姜简直崩溃,“丧尽天良啊南南,我哪里邪了?不抽烟不喝酒不纹身不染发,能够背得下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社会主义接班人,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啊……到底谁邪了?!”
某花臂哥打了一个喷嚏。
某死胖子打了一个喷嚏。
某姚一乐打了一个喷嚏。
(注:姚一乐染过头发,亚麻色。)
禹南:“……说的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