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少爷年纪小,胡闹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贺爷也跟着胡闹,他这个老人家还有守门人都在呢,怎么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呢。
青天白日的,现在的人啊,啧啧,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一会儿就有宾客来,先出去收拾一番,准备出席。”老管家绝对不承认他是有意拆散贺爷和白少两人黏糊。
要继续这样下去,这一天就这么黏黏糊糊的过去了,还结不结婚啊?
这都没在一起,都这样,要是以后在一起,那还得了?
老管家有点心累。
“哦,知道了,那我推着贺爷一起去了。”对待正事,白泽宇也不再拖延。
白泽宇推着轮椅,回到了主宅的客厅后,两人简单的用艾叶水擦洗了一下双手和面目,然后彼此给对方佩戴上胸花。
胸花是一束洁白的小花,做的很精致好看,白泽宇先给轮椅上的男人佩戴在左胸口后,又把另外一朵递给男人,让男人也给自己佩戴上。
因为眼睛不方便,白泽宇非常的体贴,自己凑过去,为了避免把自己给戳到了,他还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
“喏,一会儿就戴在这里就好,我已经把别针打开了,你给我戴上吧。”白泽宇眼里带着笑意,声音都不由得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种整个人都浸泡在糖罐子的感觉也就当事人能够感受到了。
男人也感受到到了白泽宇的喜悦,抿着嘴,在白泽宇的引导下,认真的将胸花给别上。
“…………”
如果睁开眼睛,这会儿应该不用如此麻烦了吧?
还能看到少年此刻欣喜的一幕,眉目此刻应该是藏着无限星辰的那种吧?
然而他要是真的睁开眼睛,估计这儿不是欣喜,而是惊恐了。
简直就是自作作受,第一次品尝到这几个字的深刻含义,老男人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