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把身下人的内裤褪到大腿根处,细细软软的阴茎耷拉着,再往下就是那道罪恶的小缝,淫液挂下来,被拉出一条银丝,他凑进去,闻着那儿的骚味,扒开鼓胀的蚌肉,露出花穴的风光来。
那无人造访过的地方此时对着他城门大敞,小阴蒂红艳艳的,水光发亮的穴口似乎在抖,他抬眼看了看陆见森,对方没什么反应,只是膝盖有些往里收。
于是他大胆地用食指摁着阴蒂,小幅度地搓揉着,那儿很快硬挺起来,陆见森的身子一大半裸露着,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就连呼吸声都开始变得黏腻。
他一手继续搓碾这那处,一手撑着花瓣,大力吸吮着下面的骚水,舌头抵着穴口,舌苔滑过时,能感觉到嫩肉剧烈的颤抖,水越冒越多,水声逐渐大了起来,他甚至能听见陆见森在嘤咛。
在一个大力的亲吻后,陆见森潮喷在了他嘴里,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下面,才给人套回了内裤,再跪倒对方脸庞,掏出自己早已怒涨的巨物,没套弄两下,陆见森就会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两眼,就熟练地捧过去,塞进自己嘴里,一路顶进喉咙里。
直到他射的时候,陆见森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只穿了条小内裤,手忙脚乱地捂着,蹬着腿让他先去厕所。
可他都看在眼里,口交的时候,他摁着对方的脑袋,看着他腰扭得花枝乱颤,裤子上的水印越来越大,都能拧出水来。
那样的事情不少,他都不确定那些时候陆见森是醒着还是睡着,总之那些年年少气盛,回忆里除了破烂的墙面和难听的风扇声,全是汗水和独特的腥臊味。
而事到如今,他只能摸着他的胳膊坐着,再没有半点冲动。
一直到后半夜,陆见森才逐渐有意识,他怕对方被自己的样子吓到,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再出来时,陆见森已经睁开眼了。
“团团,感觉怎么样?”他给陆见森倒了蜂蜜水,小口渡着喝完了,对方才有些回过神来。
陆见森的表情有些困惑,他扭了扭头,环顾了下四周,问道:“姐姐呢?”
“……她不在。”
“哦。”陆见森揉了揉眼睛,“她去哪儿了?”
向海看着陆见森,沉默了半晌,道:“已经半夜了,团团,她住在酒店。”
“这样啊,”陆见森挠了挠头,“哥,你怎么不睡觉啊?”
向海看着陆见森,对方没有一丝一毫伪装的迹象,只是稀松平常地在和他说话,他长叹了一口气,脱了衣服,躺上了床:“睡了。”
“晚安,哥。”
“团团,你不要走,陪一会儿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