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嗷——”
“哇——”
一阵鸡飞蛋打,就在陆见森以为自己已经一命呜呼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挂在楼梯上的人似乎好像大概有那么一点儿眼熟。
“姐?”陆见森一咕噜坐起来,连滚带爬跑去查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吓死我了!”
陆嘉禾看着不太好,陆见森知道她去上班的时候会把头发扎起来,显得精神,这会儿披头散发的,丝袜上还破了个洞,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闭着眼推人的时候剌的。
他先把人扶了起来,陆嘉禾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有些喘不过气来,犹豫再三没往楼上卧室去,而是去了二楼的客房里,把陆嘉禾扔到床上,又歇了好一会儿,去烧了水。
“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去医院吗?”
陆嘉禾没回答他,除了刚才那声叫以外,她就一直没出过声,像是在梦游一样,眼神都对不上焦,整个人软趴趴的,看起来像是醉了,身上却没有酒味。
“怎么回事啊……”
陆见森小声嘀咕着,寻思着要不要替对方把衣服换了,一字裙穿着到底不是很舒服,但纠结了好一会儿,又放弃了,给人盖上了被子,跑到外面打电话。
父亲的电话总是占线,好不容易接通了,对面像是很忙的样子。
“团团,怎么了?”
“爸,你在夜跑吗,这么喘?”
“没有,怎么了,团团。”
陆见森脑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就赶紧道:“那个,姐姐好像不太舒服,看起来晕乎乎,又不像是喝醉了……”
“她最近经常这样,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大概是压力太大了。”
“哦……”陆见森嘴上答着,朝后看着卧室的门——这个样子也算是没事么?
“团团,”父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陆见森回了神,“最近心情好一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