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惊吓,而是已经成为了一个缠在了心底的噩梦了。
左羡不知道这个阴影会伴随着她们两人多久,但是显然,想要消除掉这份在陆星闲心中的不确定性,她还需要做得更多。
左羡抿抿唇,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觉得好像说什么都多余。
大话谁不会,可说得出做得到实在是太难了。
于是左羡可怜巴巴的把脚往回缩了缩,两只手小心的扯了扯陆星闲的袖子,说道,“阿闲,咱们回去吧?”
陆星闲下意识的回过头。
左羡那副小心翼翼到甚至有些谨慎的模样顿时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一刻,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死死的牵扯住了一般,酸涩感甚至一下子涌上了鼻腔。
她想,她不能让自己的不自信,影响到左羡的情绪。
左羡就该是开开心心,一辈子无忧无虑的被她捧在手心的。
陆星闲想着,指尖用力,将左羡一下子拥入了怀中,双臂力气增大,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好。”
左羡紧紧地靠在她的肩窝,听着耳边清晰的心跳声,缓缓的眨了眨眼睛。
她得做点什么了。
一段感情当中,如果真的想要为对方付出什么,就永远不能有上限,而只能去想,还要怎么样才能让对方更幸福。
她何德何能,能让陆星闲满心满眼都只有她,所有情绪都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呢。
左羡眯着眼睛一笑,随后从她的怀里挣扎出来,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坐到了陆星闲怀里。
“阿闲,我沉吗?”左羡屁股坐实了,顺带扭了一下,怕自己给陆星闲压疼了。
陆星闲下意识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