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们要抓的是靳少天啊,看来我这是替他挡了一劫。”
靳家少爷靳少天,是靳家现在的当家少主,把持着北方的商脉,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
“……卧槽,大哥,我们抓错人了?”
“错什么错?坐轮椅,残废,特征对得上,怎么就抓错了?你们别被这两个人的两三句话给糊弄了,没准这两个人是一伙的。”
叶瑾宁这才听到他们口中的残废这两个字,目光落在了姬成泽的双腿上,当即瞪大了眼睛,怜悯道:“您是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的?虽说您确实是个短命的,已经活不过三年了,临死前还被废掉一双腿,可怎么样也不至于提前三年瘫痪的呀,难道是我看错了您的命数不成?”
姬成泽:“……”
匪徒:“……”
这姑娘是个狠人。
作者有话要说:叶怼怼今天作死了吗?
作了。
男主今天出场了吗?
出了。
第八章
姬成泽笑靥如花,如果有认识他的人在场,没准会克制不住地打冷颤。
每当姬成泽笑得越灿烂的时候,就代表对方越倒霉。
奈何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认识姬成泽的,非但没觉得害怕,反而一个两个犯起了花痴,除了叶瑾宁。
叶瑾宁可分不清美丑。
因为叶瑾宁说话像极了外头的神棍,动不动就是你们日后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听多了两句,那群匪徒非但没觉得愤怒,反倒觉得有趣,于是纷纷起了心思想去逗一逗这个绷着脸故作大人模样的小丫头。
叶瑾宁仿佛觉得自己幻听,“找我看相?”
待她反应过来就是一怒,“你们把我当算命先生了?我看起来像外头摆摊的骗子吗?不看不看。”
这是侮辱,大大的侮辱!
“姑娘,我们也不是让你免费看的,我们兄弟几个身上还有几两银子。”
叶瑾宁拒绝的话戛然而止,她屈服了。
她一边拿着钱一边告诉自己,她得养家糊口,不止得养一个娘,还得养一个爹,这两位祖宗晚年都是花钱如流水的,为了不散尽自己的家财,她市侩些佛祖也是能理解的。
一位身穿黑色披风的女子和她的丫鬟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你小时候走失了一个妹妹。”
“没错没错。”
“你落草为寇是因为当地的豪绅强占了你们家的田地,官府还倒打一耙想要抓你。”
“对对对,姑娘说的全中了。”
“姑娘真乃神仙人物,要不是我等与姑娘素不相识,都要怀疑是不是以前认识的人了。”
女子看到这一幕,简直气炸了,这哪里像是被绑来的,看着反倒像被请来的座上宾,她当即发了怒,“我花钱请你们绑了她,你们就是这么绑的?”
众人这才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一众绑匪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招呼起了雇主。
叶瑾宁看了看她,女子头上戴着披风的帽子,一时间倒看不清她的长相。
其中一个匪徒赶紧解释道:“回夫人,不是我等没绑她,你叫我们绑来的这个人是个懂武功的,绳子被她给扯断了。”
“懂武功?谁人不知叶家庶女生性懦弱,谁都能欺负,怎么可能是个懂武功的?”女子嗤笑,怒视他们,“想躲懒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
这话说得悍匪首领的手下们就是一怒,然而被首领边上的人拦了下来。
女子走到叶瑾宁跟前,将帽子脱下,露出了一张妖媚的脸,与叶瑾宁的三姨娘方氏倒是有两分相似之处,看着叶瑾宁的眼神像淬了毒,她看着叶瑾宁便露出了一抹狞笑,“叶瑾宁,你可认得我?”
叶瑾宁疑惑地望着她,看清了她的生平事迹后,眼睛就是一片火辣辣地疼,痛得她赶紧用手捂住眼睛,着急地说道:“你快走开!走开!好晦气的一条命,人都要死了怎么好意思出来招摇撞市?”
“你说什么?”女子被叶瑾宁气到了,“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啊,你不就是那个让他们把我抓来的相府小妾吗?”叶瑾宁一直等到眼睛那股炽热散去,才放下手,只是垂着眼睛不敢看她。
一听相府小妾,女子的脸色就是一变,厉色地扫向那群悍匪。
悍匪马上否认道:“我们燕山的人都是守信的,从不透露雇主信息,这小丫头可厉害着呢,看我们脸就什么都知道了。”
方氏方乔可不信他们的说法,叶瑾宁却出声替他们作证,“你别问他们了,我知道这些,不过是看了他们的命数,就像我看了你的命数一样,你这命就跟你姐姐方姨娘一样的晦气、讨嫌,你都已经活不过今晚子时了,还有闲功夫跑出来瞎晃,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回去写封遗书,好安排身后事去。”
“你……”方乔气极,“你这小贱人,我姐姐在世时,你就咒她,还害死了她,她死了你还不知悔改,现在竟还敢咒我,行,你不是说我活不过子时吗?那我就先让你死在我前头。”
她喊道:“琳儿,把药给她灌下去。”
方乔身后的琳儿走了出来,打开手里的食笼,端出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见叶瑾宁一副怔愣的样子,她冷笑道:“此乃断肠销魂散,凡是喝下去的人在一刻钟之内必遭受五脏六腑移位之痛,直到肝脏被消融殆尽,七窍流血而死,这药我还没舍得给谁喝过,今儿个倒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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