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极是,那下官就在此恭喜王爷了。”晏景冲着白端己拱了拱手。
“太傅客气了,太傅昨日大婚,当是本王当面道喜才是。”
“那便宣进来罢,”玉宗看他两人你来我往,实在是不想说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扯这些,转头对那传话的内官说,“顺便叫人给白爱卿也端张椅子上来。”
“多谢陛下厚爱。”白端己赶紧鞠了一躬,礼数滴水不漏。
内官宣了白怽进殿,就见一个白衣少年不疾不徐,款步而行,眉眼英气灵动,衣襟袖口处都用金线绣了云纹,金腰带上亦是同样纹饰,腰间缀一枚温润通透的白玉,秋瑞这次看清了,刻的是一只虎头。
“是你?”秋瑞愣了愣,这不就是昨夜在倾安河畔调戏他的那个谁吗?
他被调戏了。
被调戏了。
调戏了。
秋瑞内心有些烦躁,怎么还能遇见,这人真是阴魂不散。那彦旺达死的也真不是时候。
“参见陛下,”白怽对玉宗行一大礼。“见过太子殿下,”又对秋瑞揖了一礼。
玉宗见他二人神色,问,“你们认识?”
“不认识。”秋瑞立马回头,这人可讨厌,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回陛下,昨夜小民在倾安河畔见过太子殿下一面,当时无知,竟冲撞了殿下,请陛下降罪。”
白怽笑眯眯的看着秋瑞说,半点儿要领罚的意思也没有。
白端己在一边抹汗,这个逆子你惹谁不好惹太子?那可是皇上的心头肉啊。
“噢?”玉宗好奇,“如何冲撞了秋瑞,你倒是给朕说说看。”他这儿子让晏景教的从来不肯吃亏,除了师父能让他吃些苦头当真是无人治的了。
秋瑞一脸警告的看着他,你要是敢将调戏了我的事儿说出去定会要你好看。
“噢,”白怽看他表情觉得好笑,“回禀陛下,昨日我抢了太子殿下的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