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夙刚要把药扔进包里,听到骆锦琢说道:虽说现在药物挺安全的,但是我给你那么多你得严格按照医嘱服用,那人说了什么?一颗对吧,其实我觉得依照你的情况能吃到两颗的,不过你还是慢慢加量吧,他其实药开的也还行千万别过量服用,容易造成吞咽系统失效被自己的胃液呛死
万一死了,他就成了帮凶了。
准备下班了,林夙拉开椅子,懒得听他讲话,骆锦琢这人废话一大堆。
哎,你的东西知道你的情况吗?看见林夙拿完东西翻脸不认人,骆锦琢捧起瓜子又忍不住嘴贱了。
林夙闻言身体紧绷,他气息在一瞬间变得危险,像是一只被侵犯领地的大型猫科动物,他转过身,右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越过桌子扼住骆锦琢的脖子,骆锦琢难受地皱着眉头,他喘不过气说不出话,手上的瓜子洒落一地。
猎人化身的凶悍野兽用冰冷的眸子危险地注视猎物,他的利爪随时随刻割破那脆弱的喉咙,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谁都可以知道,但是他不能知道。
谁都可以知道他林夙是个精神病,疯子,但是秦以霜不能知道。
林夙拿起桌上的口红,往骆锦琢脸上画了个王八,随后松开手,把口红扔在桌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骆锦琢:
等林夙关上门,骆锦琢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他揉着自己可怜的脖子,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门口。
真的是笑死他得了,说无所谓对方选择,结果死命捂住自己的缺陷不敢暴露,这他妈是无所谓?
哼,原本他还想告诉林夙那个叫王博的似乎有点毛病,最近老围着林夙不怀好意地打转,既然林夙是这种态度,那他说不说也无所谓吧?
脖子好受点的骆锦琢看向桌面上被折断芯的口红,一时间突然脑充血。
骆锦琢:
他气得拍桌颤抖,恨不得把桌子都给掀了:这他妈是老子好不容易在一帮手速疯狂的女人里抢到的号色!
林夙从骆锦琢的办公室出来,做完剩下的工作就下班了。
王博见状,跟了上去,旁边跟他同组做策划的人叫他:你事都没做完,下班那么早?
王博回头骂:你少管闲事。
跟他同组做策划的人:
林夙走出大楼,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已经初冬了,这个城市靠近海边,即使在南方依旧冻人。
天空是灰暗的,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连续阴天。
林夙看着掌心,想着骆锦琢的话有几分可行度,他真的能问得出口吗?真的能坦诚相见吗?他在悬崖的边缘试探,安装在秦以霜身边的监听器也听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林夙呼了一口冷风,想要下定决心便看见秦以霜站在马路对面跟一个女人对话,他看不清那个女人的面孔,只看见秦以霜跟那个女人说了一会话,女人挪了挪脑袋看向他,挥着手喊道:林哥!
是顾宁宁的声音。
顾宁宁好像还有什么事,她跟林夙打完招呼拍了一下秦以霜的肩膀就走了。
林夙站在原地,寒冷从脚底攀延到心口,神经跟着断了一根弦。顾宁宁看不清的面容扭曲成一个讽刺的微笑,似乎在嘲笑他在他纠结的时候,秦以霜已经做好了选择。
果然是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明明说着爱他又跟顾宁宁纠缠不清!
既然如此说清楚又有什么意义呢?
呵,呵呵呵,坦诚相待?
再也没有人能将他解救。
林夙觉得他的脑袋已经头疼得嗡嗡作响,看周围视觉都有点模糊,可他冷静得头皮发麻。他避开车流沉默地走过去,小孩抬起头看他,一个笑容蕴藏在嘴角里。
林夙捏起他的下巴,朝那水润的唇咬了一口,然后厌恶地皱眉,掏出纸巾用力擦着秦以霜的唇。
那嘴唇却在他眼里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旁边跟上来的王博举起手机,拍得一清二楚。
骆锦琢是在林夙之前下班的,他无故打了好几个喷嚏,一眼就瞄到了人群里站着的秦以寒,他自信地走过去,拍了一下秦以寒的肩膀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删了?
秦以寒这半个月也忙,开了好个视频会议,又回了一趟总公司,导致他没时间跟着弟弟,看看那个男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幸好问题解决了,现在掌控公司没有之前那么艰难,他空出来很多时间可以了解一下弟弟。
这次他没选择在那个可以观看全景的咖啡厅,他怕又遇到什么人把他给拦了下来。
结果又来一个女人,把他看弟弟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的,还跟他搭话。
秦以寒疑惑地问道:你谁啊?
骆锦琢: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为感情服务
骆锦琢:所以我还是逃不过挨打的命运对吗?你是看我不爽,对吗?怎扰池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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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书第四十七天
秦以霜很久没看见顾宁宁了,顿时百感交集。他连顾宁宁的朋友圈都没看,固然不知道顾宁宁最近发生了什么。
顾宁宁看上去胖了些许,她在人流中穿梭,表情看起来很凝重,应该是有什么难处。她看见秦以霜站在路边,明亮的眼睛透射出微弱的光,她走过来,询问秦以霜有没有空闲的房子或房间收留几日她,她身份证没带出来。
别墅里他哥哥回来了,他也不可能带一个女孩子回去;除去别墅,他家的确还有几套房产,不过把顾宁宁带过去也不太好。
于是秦以霜低着头,慎重委婉的跟她表示自己的哥哥在家,等他回去跟哥哥商量一下。
换做以前,就算不能让顾宁宁住家里,他一定想方设法地用自己身份证帮顾宁宁在酒店订房间。
顾宁宁向他身后打招呼,秦以霜才知道林夙出来了。
顾宁宁听到秦以霜的回答微微一笑,眼里的光消失,她叹了一口气,拍着他肩膀:没事,不用了,那我先走啦!我去问问别人有没有房子。
秦以霜点头,撒了谎的他还有点心虚,垂着脑袋看自己的脚尖。
秦以霜能感受道林夙逐渐靠近,他就抬起了脑袋,看见林夙大步朝他走来,一个笑蕴含在嘴角,还未完全勾勒出来就被林夙擒住了下巴,林夙重重地咬了一口,紧接着他皱着眉拿出纸巾用力地擦着秦以霜的嘴巴。
秦以霜傻了,不明白他的操作是什么意思。林夙的力气很大,带着怪异的偏执,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擦干净,秦以霜柔软的嘴唇很快被纸巾摩擦得通红,疼得他用手拍开林夙的手,不悦道:你干嘛?别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