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端犹豫半晌才放进嘴里,登即又吐了出来:“好硬。”
……
原本欢欢喜喜的寿宴在一片尴尬中不欢而散。
马车上,梁端闭目不言。
安静的气氛引起钟雪极度不适,他率先开口;“世子今日怎么突然来了?”
昨天派人去惊蛰院递话,明明头都没抬就拒绝了。
“来的是我不是谢宣你很失望?”梁端双眼浅开一条缝,冷声道。
“哈?”钟雪头大,这人单靠脑补都能打蛇上棍,真是服气。
“若非谢宣突然被皇帝喊去宫中,指不定真就过来了。”梁端不知道钻到哪个牛角尖,张口闭口就是谢宣谢宣。
原本就因为被扣形象值憋着股气的钟雪酒劲儿上脸:“他来不来关我屁事!”
钟雪声音陡大,还凶巴巴的,车夫吓了一跳,下意识拽住缰绳后拉,骤然间车身前倾,钟雪一头磕到了马车壁上……哦不,磕在了扇骨上……
扇骨嶙峋,比磕在马车壁上还特么疼!!!
怕让老子摔,你用手挡,用你那Q弹的胸肌挡,甚至直接拉你怀里抱着都行,用个破扇子挡什么鬼?!!
额头硌出三道血印的钟雪内心咆哮,端哥你特么活该没妹子没小哥哥,就这捡破烂儿都嫌弃的情商,也只能混无cp!!!
祸兮福所倚,梁端终于不再提谢宣了。
几日后,张管家端着壶最新酿制的桃花酒进了书房:“世子,仵作那边来消息了,说奶娘确为溺水而亡,且确是在浴桶中淹死的。”
梁端执杯轻抿一口:“浴桶溺死,还死的那么安详。真是怪事年年有,今朝尤为多。”
张管家:“那还查吗?”
梁端一笑:“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