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谢宣的身世,原文埋了不少伏笔,但后期烂尾,一个都没填上,有人说他是皇帝私生子,有人说他是老平王下江南捡回来的,乱七八糟没个准话。
晚上钟雪起夜,一开房门,蓦地瞧见墙头杵着颗脑袋,掉了半身鸡皮疙瘩。
那脑袋原本安安静静长在上边,他一露面,瞬间就骚动起来。
借着月光钟雪方看清,这不就是那个差点跟他滚床单的兄弟嘛!
“你怎么来了?”钟雪捂着肚子惊奇道。
“奴家想公子,忧思难耐彻夜难眠,特来看公子一眼。”
“滚——”
钟雪骂的甚凶,那兄弟也果然没有再来。
但第三天醒来,钟雪才发现他高估自己的威慑力了。
这家伙不是没来,而是扒墙头的时候被家将逮个正着,直接拉去偏厅受审了。
钟雪到的时候,地上都是血。一问之下方知,是这个家伙逃跑不及,从墙头上摔下来,又一不小心,脸先着地才成这样的。
张管家一顿批评教育之后,就把人放了。梁端全程喝茶,一言不发。
“就这么把人放了?不抓起严刑拷打?至少也得关个三两日不给水米吧。”钟雪看着空荡荡的厅门,若这是个修真|世界,他真要怀疑梁端是被哪位圣母夺舍了。
“世子妃的心思当真狠毒,好歹也是险些被你破身的男宠,还真下得了手。”梁端嘬了口茶,淡淡道:“不过你这个男宠,长得倒是眼熟。”
他别有深意的看了钟雪一眼:“跟谢宣竟有七八分像。”
钟雪愣住,原主养那一院子男宠该不会都跟谢宣长得很像吧?!对白月光求而不得,便找了无数替代品,简直细思极恐。
钟雪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腆着脸问:“世子如此在意谢宣,该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
“对你动心?天大的笑话!莫不说我梁端不喜欢男人,纵然喜欢,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梁端一脸犯恶心。
钟雪连忙赔笑:“闹着玩儿,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