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万五千两。”
……
两人五千两五千两的往上加,钟雪想好了,最多十万两,多一分他都不掏,他报到九万两的时候,对面沉默了好大一阵,原以为是放弃了,哪料——“十万两!”
“艹!这人傻×吧!”钟雪十万两的牌子刚写到一半,闻此,直接把毛笔头按折了。
沈廷之听见这十万两的价格,头皮发麻,惊悚的险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钟兄,还……还加吗?”
“加个毛毛球啊,不加了,他这么想要就给他好了,真是……土豪傻×……”钟雪掸掸袖,没等最后一件卖品亮相便走了。
沈廷之跟沈辟疆互视一眼,连忙跟了出去,毕竟形单影只什么的,最容易出事了。
今日太阳颇大,三人出昭和没多久,便晒得难耐,歇在路边馄饨铺的棚下。
屁股还没挨凳子,钟雪后背冷不丁一凉,起了半身鸡皮疙瘩。他莫名其妙的扭头,脚下不防,滑了下,身体失衡,手差点儿伸进滚烫冒泡的馄饨锅。
好悬,被人抓住手腕拉了一把。
“世子?”钟雪揉了揉被抓出红印的手腕,“你怎么来了?”
就是听说梁端从不来灯祭,他才敢大摇大摆的在外边儿晃的,可……徐小庆打听的消息怎么哪次都不准呢?
“我来抓你!”梁端瞥了眼钟雪手腕,旋即又收回目光,用那千篇一律万年如一日的冷漠音道。
一开始,钟雪一听他这么说话就犯怵,但听多了,耳朵防恐能力见长,已经背不凉头不麻了:“抓我?找我就找我嘛,我又不是犯人,说抓多不合适。”
他还没说完,就见梁端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绳套,这个绳套有两个圈儿,长得跟手铐特别像,但比手铐软,赤红色的,做工精致,还挺好看的。
心里刚赞完,钟雪就特么想哭了:“你套我干嘛?欸欸欸……怎么还套上你自己了?我艹了,这这这……你不嫌丢人啊?”
梁端皱眉,钟雪还以为每天念叨“面子何在”的世子终于想起要脸了,然,他只是面带训斥的说了句“别说脏话”。
“啊?”钟雪以为自己幻听,“你说什么?”
梁端又一字一顿很认真的重复:“不、可、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