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沉浸在性欲被释放纾解的快感中时,短促的敲门声传来,让她迅速清醒过来。
“蓝黎,开开门,我没带钥匙。”
听到吴松云的喊声,她慌忙站起来,假阳具从阴道脱出,又是大量淫水激射而出,把她的大腿都打湿了。
就算腿软地快要站立不住,蓝黎也动作快速地把关了的跳蛋和湿淋淋的假阳具放好,抽出几张卫生纸把身体和脸擦干净,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才出去开门。
开了门,她还欲盖弥彰地说:“刚刚在上厕所,没等急吧?”
“没有。”吴松云没觉得有什么异样,道了声谢后就提着从超市买的东西回了房间。见他神色如常,蓝黎大大地松了口气,她的背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进了卧室,反锁上门,蓝黎一头栽倒在床上,情绪低落下来,心里沉甸甸地难受。
她还没练就铁石心肠,能对自己的性瘾毫不在意,更不能心无芥蒂地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吴松云知道她每天晚上都会自慰,如果她再被他发现早上刚做完,才几个小时就又忍不住了,很有可能会引起怀疑。
她不介意别人觉得自己性欲强,甚至可以接受被骂骚、不要脸,但唯独不愿意被知道有性瘾。
在内心深处,高中的那个黄昏,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日子,依旧是最令她恐惧的梦魇。
但她已经记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容,只有自己不知羞耻的高声呻吟还盘旋在耳边。于是她逐渐觉得,一切的罪孽和不堪,都归咎于性瘾,即使是强奸犯,也是知道她是一个无法控制自身欲望的变态、随时发情的母狗才选中了她吧?
不然为什么偏偏是正有了回归正常的希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