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艾伯特递来热茶,叶池道谢喝了一口。
他刚刚被叶舒那么一红眼,也差点红眼,幸好止住,变成了酸鼻子。
他心说,又不是回不来,干啥和生离死别似得。
今天醒的有点早,叶池略困,本来是靠在玻璃上,被颠了一下,傅霖大手一揽,靠到了他的身上。
去北城的火车差不多要半天,叶池睡了三四个小时醒来,浑身都酸了,想起来身,又有些挤。
于是只好坐在位置上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开始看书。
终于,将近傍晚的时候,他们到了北城。
北城的气温明显比海城低,他穿着薄外套,在火车里越来越冷,最后从行李箱里找出大毛衣套上,还不够,穿了傅霖的大衣。
结果傅霖就穿着一件薄衬衫,黑色丝质,单手勾住叶池肩膀,一只手拿着行李箱。
他们一行人被瞩目了。
在许多人嘴里冒热气的时候,他们一行人中,只有叶池一个嘴里冒热气。
莫名觉得被孤立了是怎么回事?
住一晚,明早八点半的火车,刚出火车站,立刻有人迎了上来,接待人员早就已经等待多时。
不亏是傅霖,接着他们就被车子直接送到饭店,叶池感觉无比劳累。
不过还是吃了热腾腾的汤面,洗了个澡,这才一头埋到软和的被子里。
一大早,叶池还没醒,被冰凉的大手捻着耳朵醒了,他一开始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挥手拍了,以为是虫子,结果是傅霖喊他起床。
紧跟着就是一个冰凉的,令人无法喘息的吻。
等到叶池被吻得晕头转向,还颇有感觉的时候,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穿上衣服。
“要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