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曲柚早就想说了,此时憋得紧了,便就不吐不快了。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她呼吸都有些喘了,似乎耗了不少力气。
顾城安往曲柚那饱满光洁的额头弹了一镚子,勾唇笑:“这么说,你把孤当成采花贼了?”
“臣妾不敢。”曲柚睫毛抖了一下。
许是前世追长孙梨儿的时候吃了不少罪,现下顾城安想多逗曲柚一会再纵着她,便佯严肃道:“孤穿太监服,不过是一时兴起,再是不知者无罪,这小宫女就是伤了孤。”
顾城安捏来曲柚的下颌,“伤了孤,就是死罪!”
“……”
流云一听这话,直接吓晕了过去。
青葇下意识想爬过去扶住她,但犹豫了一会还是顿了身子,又缩回原来的位置跪着。
顾城安捕捉到这一幕。
见流云晕了过去,曲柚再也无法抑制住喉中逐渐冒出来的酸水,“呕”的一声要吐出来。
顾城安神经一凝,拍拍曲柚痩得跟什么似的脊背:“怎么回事?”
紫蔓机灵,立马去给曲柚抱来一只小木桶。
曲柚抱着小木桶将方才喝下去的南瓜粥全部吐了出来,吐得小脸成蜡白色,看得顾城安额角的青筋爆凸出来,神经越拧越紧。
“叫段太医!!”
顾城安扯来李明德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