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没有听话地设结界,星渊被酸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睡着,直到半夜里思君听到动静,突然起身就把星渊三只塞进了乾坤袋,而后将陆湘抱起来就飞。
星渊晕晕乎乎地从乾坤袋里探出头,问道:“黑衣人来了吗?我们不假装走投无路才去找茶铺吗?”
思君简明扼要地答道:“不。”
星渊知道与这些弱鸡假装周旋,已经完全耗尽了思君的耐心。
而这个时候,陆湘还睡得特别好,思君又飞了好一会儿,陆湘才慢悠悠地转醒,轻轻地在思君的胸前蹭了蹭,而后睁开眼睛,顿时震惊地说:“啊?怎么又飞了?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思君答道:“快到祝雪槐说的老哑巴茶铺了,你准备一下。”
陆湘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思君落地的时候,他已经成了那个刁蛮的私生女。
陆湘一行人没有墨迹,直接就冲进了已经打烊的茶铺,哑巴掌柜大半夜不睡还点着灯擦地,整个人都透着怪异。
陆湘立刻拉住哑巴掌柜,急切地说:“我是祝雪槐姐姐的好友,姐姐说有危险让我来找你!现在有人在追我们,你快想办法……马车呢?快让马车来!马上带我去地下赌庄!”
哑巴掌柜点点头,慌慌张张地带着他们到了后院,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看样子车夫还打了个盹。
陆湘心里呐喊:这个车夫一看就在这里等了我好久了,圈套还能更明显一点吗!为什么这地下赌庄的人老是将我当做一个傻子看待啊!
陆湘一边偷偷心疼自己,一边装作惊慌失措地上了马车,车夫锁上门,马车很快又飞了起来。
陆湘被地下赌庄连连鄙视,于是有点生气,一直鼓着脸,不知道思君突然拿出了一块蜜枣糕塞进陆湘的嘴里,陆湘嘴里甜了起来,心里也甜了起来。
吃完蜜枣糕,陆湘就拉过思君的手,在他的手指上写字:我们找的地方对吗?是不是在往那个地方去?
写完陆湘就被思君反握住了手,修长的手指迅速地在陆湘的手心写下:绕的路不一样,但方向没变,一直在往岐山去。
这比上次写的字更多了些,陆湘感觉更痒,于是写完他就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背在背后轻轻地两手互相摩挲。
好奇怪的感觉……
不到一个时辰,马车开始下落,打开车门的时候,陆湘发现他又到了昨日的那个前院,祝雪槐就在那里等着他。
祝雪槐迎上来,心疼地说:“本来我就劝了你不要到处走,你看看,刚走了一日,可不是又回来了?都说了那些人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可有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