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可是从来不碰这些的，所以，你是什么时候转了性？”凌婉清眯起了眼睛，很认真的在打量着凌亦川。
似乎要将他的心思给看穿一般。
凌亦川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垃圾桶里的东西，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江穆随便买的。”
凌婉清还是觉得哪里不对，继续追问：“江穆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他会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吗？”
这件事，越想就越是觉得可疑。
“重要的是，你还吃了！”凌婉清抓住了问题的最关键。
“奇怪吗？”凌亦川挑了挑眉，问。
“难道不奇怪吗？”凌婉清眨巴了一下眼睛。
凌亦川淡淡解释：“已经吃了，还不错。”
还不错？
凌婉清诧异了。
她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字眼！
凌亦川不想再说早饭的事，他低头，像模像样的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不出去吃饭吗？”
说完，不等对方再开口，人就已经走了出去。
坐在车上，凌婉清紧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在家都不吃早饭啊？还让江穆大老远的给你送过来？”
凌亦川：“……”
怎么又提起这事儿了？
“江穆这孩子也不容易，又是当司机，又是当保姆的，可你倒好，非但没给人家涨工资，反而还把人家调去了项目设计部，要我是他的话，估计早就跳槽了！”凌婉清煞有其事地说。
凌亦川抽了抽眼角，“姑姑，我让他去项目设计部，是为了锻炼他。”
“锻炼？”凌婉清皱了皱眉，“就江穆的小身板，还需要减肥吗？”
凌亦川：“……”
“我让他过去，自然有我的目的。”凌亦川只好如实说出来。
这下子，凌婉清更加疑惑了，“什么目的？”
凌亦川的神色严肃，“我怀疑有人想对凌氏集团不利。”
凌婉清惊住，“什么？”
似乎到了现在，她也能够明白，凌亦川将江穆派到项目设计部的原因了，原来是过去当间谍的？
“有谁敢针对凌氏集团？”凌婉清陷入了沉思。
凌亦川的脸色阴沉下来。
对于这件事，他心里早已经有了头目，只是他还没有抓住证据。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才派了江穆过去。
“这个人很会隐藏，想要找到证据，估计还需要点时间。”凌亦川的神色有些凝重。
凌婉清想了想，又开了口：“这件事，你跟你爸说了吗？”
“没有。”
“嗯，不说也好，说了有可能还会帮倒忙。”凌婉清的眼睛还是雪亮的，知道自己哥哥做事情向来不靠谱，也就没有对他抱有半点希望。
凌婉清心里很清楚，当年，凌氏集团濒临破产的时候，是凌亦川让整个凌氏起死回生的。
这些年来，她也知道，凌亦川吃了不少苦。
这孩子，年纪轻轻的，肩膀上就抗下了不该有的重量。
看着凌亦川，凌婉清不禁想起了他小的时候，好像从陈露进门的那一天起，他脸上属于孩子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后来就养成了这种闷不吭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