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浅点了下头。
凌婉清又问：“那你有想好去哪家公司吗？”
伴随着这个问题，凌亦川眸光一抬。
苏浅摇头，“我还没想好。”
对于这一点，她很没有把握，以她过去的经历，不知道哪家公司会要她。
如果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凌氏集团。
可现在……
想到这里，苏浅垂下了眼帘。
凌婉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凌亦川，“咦？亦川，你那儿招人吗？”
凌亦川下意识的看了看苏浅，淡淡开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
他的后半句话是：“别的人不可以，但是她可以！”
只是，凌婉清却误会了，以为是他不给面子，直接拒绝了。
不过，外界的人都知道凌氏集团的规矩，只有绝对优秀的人才能够进入凌氏集团。
听到这话，苏浅再次垂下了眼帘。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她从来都不敢期望，自己能够进入凌氏集团。
“凌老师，没关系的，我自己慢慢找吧，总会找到的。”苏浅知道，凌婉清也是好心，所以她在安慰对方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看到苏浅失落的样子，凌婉清带着指责的眼神，看了凌亦川一眼，像是在说：“都怪你！”
……
苏浅下了车，在她走的时候，凌婉清鼓励她：“加油啊！”
苏浅笑了笑，“一定的！”
苏浅就站在路边，看着凌亦川他们走远了，这才转身，走进了学校。
放学后，苏浅在离学校比较远的一个公交站台，在等江穆。
只是，当凌亦川的座驾缓缓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苏浅是懵的！
车窗落下，后座上只有凌亦川一个人，他看向车外面的人，开了口：“上车。”
苏浅只能听话的上车，看到驾驶座上的人不是江穆时，忍不住开口问：“凌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附近啊？”
“正巧路过。”凌亦川淡淡开口。
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
什么路过？
明明是先生您特地让我开过来的吧？
苏浅“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了话题。
车厢里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男人忽然开口：“找到实习的公司了吗？”
苏浅愣了愣，然后回答：“还没有。”
“要不要考虑来凌氏？”凌亦川问。
苏浅一时有些傻眼！
他刚才说什么？
“我，我可以吗？”苏浅回过神，小心翼翼询问。
“就这么不自信？”凌亦川揭穿了她。
苏浅绷住了下巴。
她确实不太自信。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对自己不自信，你就已经输了。”凌亦川说的是事实，“你在学校里学的东西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应该在社会中继续学。”
“我真的能够进入凌氏吗？”苏浅不置信地问，“可你之前还说……”
也不知道是谁打压了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