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问题啊,正好我也不想出家,陵少,你呢?”
徐子陵立刻摇头:“不出家。”
谭昭还欲再说些什么,只他到底白日里损了些精力有些困倦,就打了个招呼趴在桌上睡着了。
倒是徐子陵和寇仲二人心情激动,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干脆跑出去守夜了。
两人仰面躺在柴堆上,头顶是冷冷的月光,这样的日子两人已度过无数,可今天的心却格外地安稳与欢喜,便是沉稳如徐子陵,脸上的笑容也没消失过。
“陵少,你傻笑什么呢!”
“那你傻笑什么呢,仲少?”
两人同时问出口,随后一楞,继而又欢畅地笑了出来。
“以后,我们就是正经的仲少和陵少了,我有预感,咱们已经有了一个了不起的师父!”寇仲立刻下了论断。
徐子陵也点头:“是啊,只是……他们都说十六岁之前才是学武的好年纪,你我都过了十六岁了,会不会……”
“陵少,你别这样,学还没学就灭自己威风!”寇仲这人,自有一分冲劲:“再说了,咱们谁啊,扬州双龙啊,资质能和普通人一样嘛,咱师父可是顶着被废的内力和绝世高手大战三百回合的!说不定,他已经悟了道,你说是不是?”
徐子陵不忍心地纠正:“……仲少,我劝你还是多读书,咱师父学的佛,不是道。”
“……”
“卧槽徐子陵你给我站住,你再说一遍!”
精力充沛的少年追逐了许久,等第二日晨光熹微之时,被迫上任的师父大人就挥了挥衣袖,布置下了第一堂课。
怎么说呢,谭昭是不会教人的,想想当年的玉一霸啦小皇帝啦就知道他教人的水平了,与其他师父要给徒弟打基本功不同,谭昭直接砍了两把木剑扔给两个少年。
“你们既然不说想学什么,那么就从学剑开始。小僧曾有一位朋友说过,剑是光明正大的凶器,学剑即是明心,小僧并不认同所谓的年长就不能习武,只要有心,灵气即成。”
两人接过剑,入手却发现木剑出乎意料地沉重。
“今天第一日,从挥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