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站起来,胸骨间有股莫名钻心的疼痛,他并不是一个习惯忍受疼痛的人,但此时此刻疼痛反而让他脑子清醒许多。
“若我拦你呢?”
谭昭忍不住就笑了,他一个和尚笑得却比天底下最潇洒的刀客还要恣意:“侯希白,你该明白的。”
“明白什么?”
“你师父拦不住小僧,你也一样。”
再是狂傲不过的话了,若往常有人敢在侯希白面前说这样的话,恐怕坟头的草都三米长了,可现在……他只有苦笑的份了:“了玄,有没有说过你很残忍?”
谭昭摸了摸自己的良心,果然摇头:“没有。”
系统:好痛哦~
[……]
系统:作为你最后的良心,简直痛到无法呼吸了~
[……你现在改名叫苟戏精了吗?]
辣鸡宿主!你才是本书最大的戏精好不好!
“你知道吗?”
侯希白有些无语地接道:“什么?”
“若非小僧身为出家人无法杀生,此时小僧最该做的事情便是杀了你的师父。”
“但你没有。”
谭昭说道:“但小僧可以将邪王的消息公之于众。”
“……那我也可以将你喝酒吃肉的消息公之于众。”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