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赶紧拉人,好生赔了道歉:“打得过,那必是打得过的!可斩水刀已经离开了,我以为五爷是来会斩水刀的。”
“什么?你又见到他了?!”五爷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
谭昭赶紧转移话题:“他往京城去了,陈州背后水太深,若白兄愿意,可愿意再赴京城送一趟信?”
白玉堂显然有些脱力,他一下坐在地上,扯着白布细细地擦着长刀,想了一想便直接点头:“可,但你要告诉我斩水刀在京城何处。”
“……这我如何知晓?”
白五爷却轻笑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道道拐了十七八个弯,没有把握的事情,你绝不会说出来的。”
“知我者,五爷也,斩水刀似有难言之隐,若他另有图谋,你到京城后动静大些,他若真有所求,必会自动送上门去。”谭昭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递过去。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顺手接过药瓶倒出两颗吞下:“什么叫做送上门去,周状元,你这措词也是这样了,说吧,要带什么去京城?”
“这个。”谭昭将怀中用衣服包着的剑双手递过去,见白玉堂接了,后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
白玉堂接了剑倒也不疑,这看到金子:“怎么?还要给五爷跑路费不成?”
“不是,这金子和剑,请白兄亲手交到包大人手中。”
白玉堂也明白周勤从不在这上面开玩笑,他将金子接过放入怀中,这才将剑上那堆缠着的破衣服扯下来,只待宝剑出鞘,他一楞,剑身便又回了进去。
“放心,五爷定帮你带到。”
歇息了个把时辰,两人将消息分享了一下,五爷这才抱着一刀一剑直往开封城去,而谭昭则又换了身衣服,只待入了夜,便往钦差府而去。
正是子时时分,谭昭听到猫叫三声,便在窗户上捶了三下,听到里面扣桌子的声音,这才打开窗户翻了进去。
“大哥,你可终于来了!”
庞昱高兴地低呼出声,展昭却比庞昱心细,有些担心地开口:“白兄呢?”
“查到了些消息,五爷连夜离开了。”
庞昱一听,不由地一叹:“我和展大侠也查到消息了,本来也想……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