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是我爹的朋友。”
不知为何,叶开突然就秒懂了,他是我爹的朋友,我爹和他一样牛逼,既然如此,我这个做儿子的有什么好惊讶的……是这样吧,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然而傅红雪并没有这个意思,他虽然是爹吹,但他对江湖上的前辈实在没什么了解,无知则无惧,石小福教过他尊重别人,尊重自己,便是对上皇帝老子,也无需卑躬屈膝、过分尊崇。
“也是,只是……”
两人站得足够远,叶开已经尽量用最小的声音说话了,但仍然没什么卵用。小话说到一半,上头就飘来了一句话:“哟,是小叶子来了呀,几年不见,瞧着人是伶俐了些。”
“……”
叶开很快站到了二楼上,这亭台上还有烧烤残余的夺人香气,他已经一日没吃东西了,实在折磨人得紧:“叶开,拜见王前辈。”
“小叶这易容学得不错嘛。”
“前辈您这不是寒掺晚辈嘛,谁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啊!”叶开整张脸都皱起来了,要知道这位在,他哪里还敢易容啊,麻溜地跑才是王道了。但他实在不能跑,他答应了飞叔叔要替他护送一位姑娘去长安的。
没劲,王大佬舒展了一下身姿,又懒懒地倚了回去:“哦对了,你师父或许要来,小叶子可要好好表现哟~”
“!!!”
叶开脚踩着云朵走了,谭昭也忍不住有些好奇:“李二真要来?”
“骗骗小孩子的。”
“……”
“不过李二若知道你在京城,定会快马加鞭而来的。”
谭昭、谭昭选择转移话题:“你刚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做过知府的人就是不一样,察言观色啊。”王怜花捻了捻手指,道,“招惹了某些难缠的东西,不过无伤大雅,要不了命的。”
晚间,王怜花又换了张脸,换的……还是谭昭以前当状元郎时的那张病弱脸,穿了身苍青色的鹤氅,一副弱不禁风,随时都要驾鹤西去的模样。